罗德萨停顿一下,残忍地说:“由你亲自实行抽骨酷刑。”
斯恩瞳孔一缩,拧起眉不悦地说:“父亲,您别插手!”
洛明川表面是只无害的小白兔,谁知道真实身份竟是爱钱如命的野鸟。
斯恩紧咬牙关,发誓必然要把人大卸八块!
另一头,由淮城飞往苗西的直升机在中途因为暴雨天气被迫降临在大山里面。
附近正好有个小村落。
“方少,住宿地点已经找好。”
梁西撑着一把伞站在满是泥泞和雨水的地上,抬眸看着直升机内的两人。
大雨倾盆而下,模糊了窗户,也让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方豫率先跳下飞机,保镖立马凑过来,将雨伞挡在他头上。
“老婆,地上脏,我背你。”
他背对着直升机,转头看向上方的男人。
傅政凛蹙起眉,不假思索就拒绝。
他没有多说什么,跳到方豫旁边,顺势在他脑袋上敲击一下,“我没有洁癖,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再者,我有手有脚,哪里需要你背。”
方豫赶忙把人护进怀里,又拉着他左腕塞进自己胸口,闷闷不乐地说:“到了下雨天,你这里会疼,你难受,我也难受。”
三位保镖占据了左右和后方的位置,手上皆撑着两把伞,围着两人走到住宿地点——一处稍显破旧的小旅馆。
守在门口的老奶奶笑呵呵地招了招手,殷勤地把人迎了进来。
“哎哟,衣服都湿了,我让我孙女把水烧热,稍等片刻送到你们房间门口哈。”
这儿作为村子里面唯一的旅馆,无论是装修还是设施,都和三线小城市的正经旅馆没得比。
连独立卫生间和热水器都无。
但也能将就一晚。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天气不适合飞行,危险系数急剧上升。
方豫没怎么搭理人,半抱着傅政凛朝房间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