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将力道精准地控制在重伤昏迷与生命垂危之间。”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在冷酷地宣判涂七七的命运。
“看在你临阵血脉二次觉醒的份上,这或许还是你血脉升华的契机。”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似乎在仔细观察着涂七七体内血脉的微妙变化。
“但愿你命大且运气好,否则我们洛王府还真会有些麻烦。”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又似乎带着一丝期待,期待着这场战斗最终会走向一个怎样的结局。
“什么?竟然临阵血脉觉醒?” 姜午瞪大了双眼,那模样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他原本还在琢磨着找机会撤离,此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呆若木鸡,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尚未撤离的他,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足以塞进一个拳头。
涂七七这是拿了扶桑妖国漫画的女主角剧本吗?姜午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些热血漫画里主角绝境逆袭的画面,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
自己平日里勤勤恳恳,虽说懒了些、馋了些,但也从未有过这般奇遇。为何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姜午躲在角落里,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暗自神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不禁开始疑惑,到底谁才是故事的主角?难道自己注定只能是个旁观者,看着他人在命运的舞台上大放异彩?
“废话少说!” 涂七七突然暴喝一声,声音尖锐而充满挑衅。“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跟个伪娘似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你们家该不会三代都是靠卖身才上位的吧?” 她放声大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
“哈哈哈,被我猜中了吧,小白脸!”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自己的 “幽默” 逗得前俯后仰。
涂七七肆意狂笑,身上的妖力与气势如同汹涌的潮水,持续不断地攀升。令人震惊的是,此刻她竟能在尹俊那如山般沉重的重压之下,肆意地嘲讽对方。这血脉觉醒的质量着实不凡,让她不仅实力大增,连胆量也变得超乎寻常。
涂七七这番话虽无实质伤害,但侮辱性极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狠狠地刺向尹俊的自尊心。尹俊原本还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从容不迫的姿态,此刻却再也难以维持。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猪肝般紫红,额头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涂七七,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
姜午躲在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尹俊的脸色如彩虹般变幻。他的心中暗自揣测,该不会真被涂七七说中了吧?姜午对这些八卦传闻向来十分敏感,此刻好奇心更是被彻底勾了起来。
大夏朝的二三流报纸上,各种野史传闻屡见不鲜。姜午虽不喜欢学习与修炼,对那些枯燥的功法和知识避之不及,但对艳史、野史却如数家珍。在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一本巨大的八卦词典,储存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
钩子史学作为野史的一大分支,自问世以来便广受民众欢迎。这种充满猎奇色彩的史学,总是能满足人们对未知和神秘的好奇。
别说涂七七这点猜测了,就连当年炎帝之子蚩尤魔化的原因,在官方正史中明确记载是受到了鸿蒙界外混沌四魔之一恐虐的侵袭。
而在野史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说法。传说蚩尤觊觎轩辕黄帝的 “钩子”,这里的 “钩子” 究竟所指何物,众说纷纭,但无疑充满了暧昧与神秘。黄帝作为蚩尤的妹婿,不仅不给,还假装同意勾引大舅子蚩尤。他将蚩尤单独引入室内,在关键时刻突然出手,将蚩尤打得不能人道。
蚩尤因此由爱生恨,心中的怨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逐渐吞噬了他的理智,开始走向魔化。这个说法在当时颇具市场,毕竟它似乎能解释很多令人费解的问题。不然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反目成仇?又为何蚩尤没有留下任何真正的后代?
记下来,得赶紧记下来。姜午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发现了宝藏一般。他一边暗中观察着局势,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一边在脑海中思考着如何将这些记录下来,并改头换面投稿给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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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日报》肯定不行,那是官方报纸,太过正经,对这种八卦传闻肯定不屑一顾。
《洛阳早知道》多为短篇,而自己想要讲述的故事太过复杂,似乎不太合适。
《洛阳都市报》应该还行,销量大且稿酬高,如果投稿成功,说不定能大赚一笔。但在他心中。
《洛阳夜未央》最为合适,这份报纸以劲爆消息着称,长短篇兼备,最适合发表自己这种充满噱头的故事。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文章刊登在报纸上,引起无数人热议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