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因为,长袍是雪千鸣帮他穿的,极炼感觉身上的疼痛没那么强烈了。
“哼,龙剑那家伙又在折腾什么东西,抓紧这么点时间修练,又不能让楼兰打败七兽,就不能好好过个年吗?”
作为极炼的创造者,雪千鸣只一眼就看明白了地魔的情况,口中不由得怨起龙剑来。
虽然他满意即使过年,楼兰也没有落下修行,别多想,雪千鸣并不担心极炼。
他只是看不惯自己身边的人,难得一起过个年,还面色难受的样子。
“早上有个戏班子来总坛,台子已经搭好,现在走过去应该能直接看戏了,走。”
“呃!”
疼痛再度放大,极炼简直怀疑楼兰这次就是不被敌人干掉,也要被活生生痛死了。
“雪千鸣大人,我实在……可以回房间休息下吗?”
“余准了。”
向极炼投去可怜的目光,没有人敢为他求情——雪千鸣大人,刚才已经因为他不高兴了。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怕自己等会失态,不想坏了雪千鸣大人的好心情,极炼只好告退躲回了房间。
新的床还没送到,几乎站不住的极炼扶着桌子,流着冷汗坐在了冰冷的大木椅上。
靠着大木椅,极炼把两只脚也伸上椅面,用胳膊抱着腿,整个人缩成一个球。
糖葫芦没吃几口,就不知道扔哪去了,外面热闹的气氛,与他基本没有什么关系。
好像能隐约听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是了,有着话筒的戏子们放开嗓子,唱得小半个总坛都能听见。
听不懂模糊的唱戏声,旁边无人陪伴,唯余全身炸裂的痛楚,混乱无序的记忆。
黑暗,冰冷贯彻了极炼的今日,直到晚上,也没人来看他一眼。
楼兰把遭遇危机时,痛苦,绝望,愤怒的负面情绪传输给了极炼,却半点开心,幸福的记忆也没分享给他。
“又是龙剑救了你吗?楼兰!好羡慕,你的师父,一直在陪着你呢。”
自己的记忆,与楼兰的记忆交织,老是看到楼兰的样子,孤单的极炼忍不住开始幻想,楼兰的新年是怎么过的。
新床送到,佣人们根本不敢和散发着魔气的极炼多待,放下床就飞似地离开房间。
“所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