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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灵舞愣了。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让她告诉小禅红，真正判断雄雌关系的其实是生殖器？

这样的话，以小禅红的性格，肯定会追根问底。

到时候她要看，要问更细致的怎么办？

小禅红童言无忌，可是血灵舞却是会心生羞耻的啊。

就这样，小小的一个性别教育，活生生的把这个魔教圣女给难住了。

更何况她还有伤，顿时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

血灵舞想着，便将眼神投向陆玄，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好。

那个粽子向陆玄发问，眼神中有些杀气：

“是你教的？”

陆玄头皮发麻，因果报应，这就是因果报应，纵使自己谨慎小心，还是难免栽坑里面啊！

“确实曾回答过小禅红关于如何辨认幽雀是雄还是雌的问题。”

陆玄低着头，老实地回答。

“你很怕我们？”

血灵舞看着陆玄，并没有追问小禅红的事情，而是忽然问了这样一嘴。

陆玄拱了拱手，礼貌回答：“说不怕那是假的，不过更多是尊重。我们做杂役的，没有太高的境界，只能本分做事，敬畏强主。”

陆玄淡淡说道，很真实，说的也是做杂役最本质的东西。

不过，有这份领悟的人，却不多。

有的是混日子摆烂，有的是底层的人高傲不屈的心，有的是歪门邪道。

就像凝夜当初所惊讶的那样，血灵舞对陆玄这个人也有些意外了。

或许，血灵舞也只是随口一问。

很快，她就找回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