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你来说是件好事,连一行与司马笑既然交过手,也许你找对人了。”胡大老板道。
“大老板的意思,我二叔是连一行杀的?”司马文山问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胡大老板道。
烛光轻微晃动,司马文山与胡大老板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半响没有说话。
“我可是听说胡大老板与连一行有过节啊。”司马文山反问道。
“只是一点小过节罢了。”胡大老板道。
“听说有人设计陷害金老二,丁风和连一行才大闹万花赌坊。”司马文山道,他的话虽轻,但胡大老板心里却一动,对方既然如此说了,肯定是有所眉目了。
“你怎么知道?”胡大老板反问道。
司马文山笑了笑,这件事对某些人来说是秘密,但对于司马文山来说,根本不算是秘密,能够在漠北江湖上立足,要随时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
“不瞒前辈说,我弟弟司马东来也丧命于此人之手。”司马文山提到此事时,眼中寒光闪过。
“哦,我听说令弟为夏一山所害?”胡大老板有些奇怪。
“事实并非如此,东来只不过受了伤,回到羊口镇之后才被人所害。”司马文山说完,拿出了一根梅花针递给了胡大老板。
细如牛毛,针尖微红,灯光照射之下,微微泛着寒光。
胡大老板眼角微眯,详细的端详了一阵。
“听说杀死春香之人用的这种梅花针,我弟弟东来也命丧此针之下,这小小的漠北,能用此针的人并不会太多,想来是同一人。”
“贤侄可知何人下的手?”胡大老板道。
“大老板,在这个时候对付我司马家的人除了夏家还会是别人么?”司马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