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了,一个死人罢了!到底谁要杀桦珍?”花满楼表情切换,如鱼得水,两个字“流畅”。
“现在坊间都在造谣,九舟和九桦珍通敌叛国!”苏烈义愤填膺地回答。
“这个罪名,足以让他在地界上消失!”花满楼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双眉逐渐聚集。
“师父,不会是你们干的吧?”花满楼凑近苏烈,在他的脸上寻找答案。
“不是我!”苏烈惊恐地回答,未停留半秒。
“师父,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蛊毒吗?还是用我的毒。”花满楼一语将苏烈拉回现实。
不解地问:“什么时候?”
“上个月初,南疆城中,一群不要命的人的其中一个,当时,我无法判断。看上去,像你的人!”
花满楼背着手,若有所思地感慨。
“不是我的人,我敢肯定!”苏烈斩金截铁地回答。
“那你分析,会不会是?”还没等花满楼说完。
就被苏烈打断。
“不可能,我两兄弟都是他俩的师父,情同父子!”
“事儿已经过去了,师父,我提醒您一句,九淮益当年也拿您当亲兄弟。”花满楼显然话里有话,不由分说,他是有所察觉的。
“老旧事儿不提也罢。”苏烈好一阵咳嗽,才缓过来,便问:“你是怎么治好他的?蛊毒可不好治。”
“用您教我的办法。”花满楼一脸洋洋得意的孩子相,特别神气地回答。
“是吗?!”显然,苏烈的脸色青红变幻,非常不好看。
记得,有人说过“你能下蛊,我就能解。”说这话的就是少不更事的苏烈,而在巫灵王膝下养大的热衷于下蛊的便是苏离。
“花儿,什么都会!如果九舟不死,你们倒是可以切磋一二,如果没有错综复杂的事情,多好!”苏烈说到这里,动容地将思绪飘到了远方。
那里有很多孩子,还有熟悉的老头老太,在宅子里,烧火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