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青歪了歪头,笑眯眯。
“这样啊——”
并非无人。
可是木之青挑知阁的时候幕后之人没有选择出现,东皇胜挑知阁的时候幕后之人才选择出现。
黑暗中,木之青立在唯一光亮的地方,视线望进黑暗之中,探究在机关人之上。
她似乎在思索。
也不知道她是在思索机关人中会不会还有一个云竹,还是在思索别的什么东西。
这个知阁中并非只有木之青一个人。
毕竟刚刚可是知阁自己亲口告诉木之青的。
此时此地,除了木之青一个人站在明处之外,还有一个面貌不知道是谁的人站在暗处看着木之青,可能还在打量着她,随时准备好答案为下一个来知阁问问题的人解答。
就像是她来问东皇胜。
每一次,木之青来到知阁,任何人来到知阁,幕后之人都在知阁里的不知道哪一处黑暗打量来人。
木之青站立在原地太久,沉默了太久,思索的样子又太认真。
基于前车之鉴,知阁中的黑暗与沉默逐渐变了味。
开始有戒备和不满在发酵。
世上有些事情可以发生一次,两次,可以一而再,却不可再而三。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木之青却缓缓往后退了一步,笑意盈盈。
她自然不会做那种不讨喜的事情,木之青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