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到中午,方凡回到来福客店等消息、吃午饭。
正巧小胖猴子裕太和他的猴子妈妈也在来福客店吃饭。
裕太眼尖看到方凡腰间系的佩剑,大部分男孩子都莫名地喜欢舞刀弄枪,方凡那剑又比较好看且少见(扶桑基本见不到双刃剑),便吵着要玩,那猴子妈妈还记得方凡就是先前那个让她社死的外地人,虽然很气,但眼看方凡带着武器又是个旅人,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到时候出了事,人家就直接跑了找都找不着,那上哪说理去?于是她就很强硬地不让裕太和方凡接触。
裕太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爹所有的孩子里他是唯一的儿子,所以父母一向是对他千依百顺,这一次妈妈不让他玩方凡的剑就让他很不爽,他便一点也不顾及他那猴子娘亲的想法,更大声的吵闹着要玩,那叫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搞得跟哭丧似的,整个客栈里吃饭的人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有些刚进门的客人更是直接扭头就走。
客店里的店小二犯了难,生意都被裕太赶跑了,但又迫于镇长家平时的淫威,不敢说什么。
这猴子妈妈眼看再不管管,那孩子就要先让自己社会性死亡,于是就硬着头皮叫上两个随行的家丁,跟着裕太前去问方凡拿剑。
裕太瞬间就全然不发出声音了,只是高高地昂起头,大摇大摆地走到方凡桌前,一拍桌子就叫道:“坐这儿的,我要玩玩你那把剑!”
方凡暗自好笑,看着裕太道:“哦吼吼,小朋友很凶嘛,我要是不给你,那又怎么样啊?”
裕太脑袋左偏,给家丁打了个‘动手’的眼色。
家丁心领神会,这么有默契,看来这种‘一个熊孩子带着几个恶霸家仆欺行霸市’的事情他们平时是没少干啊~
说话间,一个家丁就两手托在了桌下,当场就想掀翻桌子。
然而......
“诶??”
那桌子纹丝不动。
只见方凡一手按在桌上,仍然好整以暇地看着裕太,别说桌子没动,桌上的味增汤都未曾荡起一丝波纹。
那家丁面子上挂不住,可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掀动那方小小的桌子,事已至此,那家丁连忙对另一个同伙使起了眼色。
当即,那另一个家丁也走上前来,也要加入‘掀桌子’的行列。
一晃眼间,就只听见‘咔擦咔擦’两声响,那俩家丁便已经躺倒在地,而他们的双手则已经呈现出了一个‘如果不是断了就完全不可能达成’的动作。
方凡施施然站在两名家丁旁、上下拍手,就像是这俩家丁很脏,光是碰一下就要拍去手上的灰尘似的。
在场有以下人员此时陷入了脑子短路的状态:
首先是那两名家丁,他们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发生甚么事了,不过手臂上传来的钻心剧痛倒是让他们第一时间惨叫了起来。
其次是那猴子妈妈,她直接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坐在那儿没动。
再次是小胖猴子裕太,他现在一愣一愣地眨巴着眼睛,并不清楚自己现在为什么坐在地上。
然后是怕事闹大而一直留神着这边儿的店小二,这一下子直接给他整不会了:天可怜见,他本来是打算情况不对就过去打圆场的,本来想的是好歹让这个外地客人少挨一顿打......
最后是正巧在大堂的掌柜的,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明着对镇长家的那群恶犬动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