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绝尘回到肖国之后，在御花园里与肖垭对坐喝茶，肖绝尘将上次离开后的经历好好讲给了肖垭。肖垭半天没有说话。肖绝尘也觉得无脸，耷拉着脑袋。

肖垭道：“这么说，十五歌姬趁长老府没有拟出立国条例，已经建立了乐音国！”

“不错，其中很大一部分国土原是我的。”

肖垭道：“说实在的，尘儿，相比较为君，你更适合为臣。”

肖绝尘点了点头，肖垭道：“这几日的早朝，你来旁听一番吧！”

又过了几日，肖垭问肖绝尘什么感受，肖绝尘道：“挺无聊的！”

“尘儿，你呀！好歹也是为过君的人，为君者，孤家寡人也。处于此位，当如履薄冰，似你这般，国不亡才怪！”肖垭道，“说起那位先祖，跟咱爷爷可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我怎么对待爷爷的，你不是没有看到。怎么就不学着几分？”

“这样我觉得有些……”

“残忍、冷酷、毫无人性？随你怎么说都行，但结果很让人吃惊，你的绿府国亡了，而我的肖国现在还在！权力是一种很容易让人迷失的东西，权力越大，看到的东西就会越虚假，尤其是作为君主。你在为君的时候，眼睛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肖震天固然只是希望你成为霸主，但他行事的时候一点儿不为自己打算，那又怎么可能？这一点，你该向你的对手学习！”

“对手？”

“云从龙，旷凌云！他做大元帅时，是怎么样的？别人的建议，可以听，但是命令必须彻底执行，那怕是错的。反观于你，又是怎样？放纵肖震天胡作非为，不重治理国家的人才，这样的国家，焉有不亡之理！”

第二天，肖垭带着肖绝尘回了肖家，足未踏进肖家，肖家上下，惊得纷纷下拜，肖烈道：“陛下驾临，草民未曾远迎，还望赎罪！”

“爷爷年事已高，还请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