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沉默了,他之前一直在山中清修,虽然在吴忠藏起来的话本上看到过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记载却从未亲身体验过,所以对动情不是很理解。
他大胆说出了心中疑惑:“究竟怎样才算动情呢?”
想到林初久居深山心思单纯,凌寒猜测他此时可能还处于动情而不自知的阶段,无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可是会经常想到她,关于她的事你总是很在意,总是觉得她与众不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见到她?”
林初仔细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殿下在我心中,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见林初如此坦诚,凌寒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应答了。
思虑片刻后,他问林初:“那你可愿娶她为妻?”
林初瞪大了眼睛:“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我……”
见他支支吾吾的,凌寒打断了他:“够了!”
凌寒说罢从木架上取下一个瓷瓶。
“这里面的丹药你服下吧!”
林初接过瓷瓶小心翼翼的问:“护法不会是觉得我亵渎了殿下,所以想要毒死我吧?”
凌寒白了他一眼:“我在你心中就如此狠毒?”
林初连忙摇了摇头:“并非!”
“放心吧,这只是解酒的药,我怕你对殿下的情只是因为吃醉了酒一时兴起,所以让你吃些解酒药,如果你酒醒后还觉得对殿下有意,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话!”
林初觉得凌寒说的不无道理,自己也想知道刚刚接触司澜时的那一阵悸动究竟是因为吃醉了酒,还是确实对她动了情。
林初按照凌寒指示服下了瓷瓶里的丹药,顷刻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片刻后竟不知身在何处了。
见他一脸迷茫,凌寒试探性的问:“小林,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林初看了看四周,有些不明所以:“我怎么会在丹室?”
凌寒又问:“那你应该在哪里?”
“我记得我正在藏书楼给殿下做……”
林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给司澜做吊坠的事谁都没有说,因为他想给司澜一个惊喜。
凌寒顺着他的话说道:“你在给殿下做吊坠是不是?”
林初惊讶的抬头:“护法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