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我怎么办,我怎么过去?”知恩见状急忙朝着燕成喊喝道,他可忘不了刚才独自一人面对三只穷凶极恶的畜生前后夹击、自己身处死地时的那种绝望。他也不相信眼前的师父会再一次抛弃他,自己独自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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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吓到你了,我也没说不带你过去呀!”燕成说完哈哈大笑几声,一把扯过面色铁青的知恩,二人一起腾身而起,往另一棵更为粗壮的古树之上掠去。
“报掌门,九幽门一众据我雪山只有八十余里,请掌门定夺!”一男子单膝跪地、拱手抱拳朝着殿上银座中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禀告道。再看大殿上端坐的老人,银簪别顶、白发白眉白胡须,一身白色袍服之上银线如游龙般面闪烁其上,勾勒出了一幅幅晦涩难懂的暗纹,脚蹬银色云纹靴,整个人的精气神饱满通透。老人面容之上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因为面临大敌而感到一丝的慌张或不安,手扶着那把几十年来、所有江湖中人都为之忌惮的长刀---雪域龙刀,无形之中的霸气和威压在殿内隐隐涌动,故而所有的人无一不对其恭敬和服从。老人一捋银须,对下方之人温和的说道:“雪山终年飞雪难断,八十里路最快也得五天方能赶至。近日你们雪鹰多有辛苦,不过眼下大敌将至,再辛苦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听明白了吗?”
“明白!”那人干净脆落的答言道。
“嗯,此战过后,老夫必当重赏雪鹰,你们可是我雪山的眼睛!”老人说罢,轻一摆手,示意座下之人退去。那人口中答谢之后,退身而去了。
“子鸣、子安何在?”老人突然面色严肃,出声问道,声如洪钟在殿内久久不散。
“在!”二人一起拱手俯身,往上答言。
“你二人随二长老守卫正门,门下弟子随你们调配,长弓硬弩、滚木雷石多加预备,此一战我们只要取胜,无须在意何种手段,当然这仅对于犯我雪山派的九幽门,你们可听的明白?”
“弟子明白!”
“退在一旁。一楠、雪瑶何在?”
“掌门!”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同时站于厅下,拱手答言。
“你二人随三长老守卫侧门,虽说侧门之外的山路难以行走,但以防外一,我们也必须做好防范。”
“是,谨遵掌门之命。”
“退在一旁!陈云何在?”
“掌门!”厅中一全身黑色袍服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拱手俯身、可觉其眉宇之间隐隐的杀气。
“为父虽为义父,但自小就偏爱于你胜过雪瑶。你虽天赋卓绝却周身杀气太盛,所以二十多年来为父一直让你枯坐雪峰之上、静观雪莲的盛开与凋落,希望能化解你周身的戾气。此番是我雪山百年来第一次面对强敌,所以不得不唤你前来。”
“掌门,我陈云身为雪山之人,自当为雪山拼尽全力,您老人家尽管调派!”
“不到万不得已,莫要行风咒、堕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