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务必要将自己的球送入对方的球网,而要将对方的来球拒之门外!
一阵阵的进攻。
一波波的防守。
一会儿又一会儿的呼喊、惋惜和惊叫声。
——
【观看一场球,胜过十斤油!】
球场边缘,气味席的最中央处,豪华包厢处,头领不断点头,并总结出自己的治理经验。
辨别到两支“人类头球队”你来我往,听到附近十万盲鼠声嘶力竭的呐喊,头领不断点头,并且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满意,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现在这些呐喊如同九天惊雷,将附近的瘴气震动得如同波浪般翻滚,如同水中石头一样向周边扩散,如同星空陨石一样将沿途的空气震动。
这样的震动声从四百丈处往上延伸,一起到三百丈、二百丈、一百丈,乃至到了地面。
地面上,瘴气翻滚如同滚水。
而在地面以下,甚至五百多丈处也瘴气涌动,并且将声浪传入。
这样巨大、整齐的呐喊,毫无疑问将附近的上亿只盲鼠都震动了。
“人类头球队开始比赛了,咱们去看比赛去!”
上千万只盲鼠被吸引。
它们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盛大如同往日的“人类头球节”。
每次举办“人类头球节”,都是由每个部落偷偷摸摸地开展。
而能吸引的盲鼠越多,则举办者越光荣。
此时,不少的黄牛党想要偷偷摸摸地进入场地。
“它们想要偷看?没门!“
“除非、除非、除非有门票!“
——
现在,场地中。
两支球队战斗正酣。
呼喊声、助威声如同刚开始一样此起彼伏。
双方势均力敌,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
而任何一方想要赢过,恐怕得有一些运气。
此时,乙方后卫用力传球,其前卫接球,用力一带,然后再用力将球往前一趟!
它想将球传给自家球队的前锋。
此时,甲方球队后卫伸腿用力一挡,那“人类头球”触碰到了对方的屁股。
然后,这“人类头球”飞了起来。
它越飞越高。
它的声音越来越少。
它的气味越来越淡。
这只“人类头球”即将往“鼠阴沟”掉落。
——
此时,一只英勇的盲鼠试图挽狂澜于未倒,将那球给救回来。
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
跟随“人类头球”,这只盲鼠往“鼠阴沟”掉落。
围“闻”的十万只盲鼠,感受到了壮烈,以及那英勇到壮烈的转变的全过程。
它们一片哗然!
它们对那英勇献身的“鼠英勇”无比钦佩。
它们对刚才那将“人类头球”踢落“鼠阴沟”的几句球员怒目而视。
“鼠英勇”还在坠落中。
它感觉自己撞击到了岩壁。
这让它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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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它只是有些皮开肉绽。
不过,现在并不是高兴的时候。
因为“鼠英勇”继续坠落。
它无力阻止。
它甚至有些害怕。
它发现自己竟然患上了恐高症。
然后,“鼠英勇”感觉自己已经伤筋动骨。
而粉身碎骨将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此时,它感觉到自身在坠落中,身骨碎裂不断加剧。
敏锐的听觉,让它在剧痛中仍能听到那身骨碎裂的声音。
完了。
然后,它闻到了那“人类头球”的气息。
“它竟然在这里!”
这是“鼠英勇”最后的结局。
——
“它确实在这里!”
杜布轻笑起来。
那“人类头球”在其手指尖旋转,然后化成了彻底的纯无。
然后,纯无之中,杜布手里突兀地多出了一把瓜子。
那是一把道祖大圆满级别的祖瓜子。
这是因为,当观看完“人类头球比赛”之后,更具体地说,检验完了非人类的普通灵智之物的存在之后,杜布发现,自己的道祖修为就已经彻底圆满。
而且,这样的圆满并非自己赋予老鼠以灵智而实现的。
那是老鼠们自行实现的!
当它们走出“鼠阴沟”,来到地表,那么就将统治星球,乃至成为道祖!
——
“这、这、这位道祖,刚才我们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心狐道祖、房兔道祖、氐貉道祖和亢金道祖等四位存在,来到杜布的身前,声音颤抖地说道。
因为他们四位刚才不仅亲眼看到,而且还亲自感受到了。
道祖一层的亢金道祖,看到了杜布的一点六五亿具身体。
道祖二层的氐貉道祖,看到了杜布的二点七亿具身体。
道祖二层的房兔道祖,看到了杜布的四点三亿具身体。
道祖五层的心狐道祖,却是看到了杜布的十一点三亿具身体,以及其和自己一样的四百万亿里的身高!
大家所看到的各不一样!
但结合当时的情形,他们四位都知晓,眼前的杜布,恐怕是道祖六层,乃至更高层次的道祖修士!
这样的道祖,一个喷嚏或一个屁,就能将自己吹得灰飞烟灭!
但眼前这位道祖,却似乎没有这样的心。
“你们并未伤害于我,何罪之有?”
杜布笑了笑,继续道,“再说,你们远来是客,我这儿恰好有些瓜子、铁水和灵祖草,以算是待客之用。”
于是,杜布将那用“人类头球”转化过来的瓜子摆放到了凭空炼制出来的茶几,再端出一些“铁水饮料”和“道祖灵草”,最后再拿出五把椅子,与四位来宾一同坐下。
“来,咱们来吃吃瓜子,唠嗑唠嗑!”
杜布热情招呼道。
同时,他亦将目光投向了青东祖部方向的虚空。
——
青东祖部方向的虚空中,“虚空马车”继续行走。
虚空中,逐渐出现了一片迷蒙的灰色。
在这迷蒙的灰色中,马车的车轱辘没有任何声音。
那不知品阶的道尊马儿在奋蹄。
它拖着马车,载着龙挥、岳馨和齐水仓,很是有力地奋起自己数以好几百万计的蹄子。
齐水仓只有道尊三层。
他无法看出眼前的道尊马儿品阶的高低。
所以,他无法确知这道尊马究竟有多少条腿。
这道尊马儿似乎奔行得很快。
但虚半无边无际,附近没有任何的参照物。
所以,无论它如何奋蹄,也无论它奔行了多久,都似乎在原地。
那道尊马儿身体忽儿向上,忽儿向下。
它忽儿往左,忽儿往右。
但无论怎么样变化姿势或方向,那道尊马儿似乎都在原地不动地踏步。
那马儿就那样奋蹄。
它似乎奋蹄了很久,又似乎很短。
时间似乎很短,但又似乎很长。
——
这样的景色让人发困。
它实在是很乏味。
将道眼闭上,专注于马儿的奋蹄,齐水仓眯了下眼。
然后,他又在睁开了眼睛。
很快地,齐水仓又眯上了眼。
不知不觉之中,齐水仓竟然发出了鼾声。
“呼哧!”
“呼哧!”
“呼哧!”
齐水仓的鼾声如同惊雷一般。
当然,听到龙挥和岳馨的耳朵里,这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毕竟二位的修为远远地高于齐水仓。
但看在二位的眼里,这位人类修士很是不雅。
因为他眼睛紧闭,嘴角流出口水,而且那鼾声发出时,嘴唇竟然被震动得有如颤动的叶子一般,频率极快。
“这位齐同修竟然在觐见道祖的时候睡着了!”
龙挥笑道,“我见过这么多修士,这还是头一回!”
“嗯。”
岳馨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这么回事,同时振作精神,看着马车奋蹄前行。
——
那马儿就那样奋蹄。
它似乎奋蹄了很久,又似乎很短。
时间似乎很短,但又似乎很长。
小主,
“阿!”
岳馨竟然打起了呵欠。
她一路过来,没有与龙挥多交流。
因为那是对青龙道祖的不尊敬。
相互之间不说话,则确实无聊。
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则更容易犯困。
“去觐见道祖,确实挺辛苦。”
龙挥笑道,“如要不瞌睡,就要多言语。”
“多谢挥兄解困!”
岳馨带着礼貌的微笑应道。
“咦,怎么回事?”
突然,龙挥抬起了头。
头上,突然之间风起云涌,劫雷闪电闪耀其中。
——
“劫雷?你要渡劫么?”
龙挥看向岳馨道。
“我没有!”
岳馨脸带疑惑,摇了摇头。
“马耳他兄,是你要渡劫么?”
龙挥朝着前面的马儿叫道。
“我、我、我没有渡劫啊!”
那匹名叫“马耳他”的道尊马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样子他拉车还是丝毫没有偷懒。
“难道是这位齐水仓兄要渡劫?”
龙挥疑惑地道。
很快地,他就确定,就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龙挥使出那基尊八层的修为,将齐水仓移开。
然后,他和岳馨那匹名叫“马耳他”的道尊马拉到了远远的一边,再回头打量着被移到了道祖虚空中的齐水仓。
——
道祖虚空中,齐水仓仍然保持着坐着打瞌睡的姿势。
“呼哧!”
“呼哧!”
“呼哧!”
齐水仓眼睛紧闭,嘴角流出口水,鼾声如同惊雷一般。
而那鼾声发出时,其嘴唇仍然被震动得有如颤动的叶子一般,频率极快。
对于天上那不断聚拢、旋转并且即将落下的劫雷,齐水仓浑然未觉。
“难道这小子要在睡梦中渡劫?”
岳馨脸带疑惑地问道。
“恐怕只能是如此了。”
龙挥苦笑道。
“这位齐同修竟然要在睡梦中渡劫!
“我见过这么多修士,这还是头一回!
“马耳他兄,你曾遇到到这样的奇事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