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那只野芦花鸡,杜十娘没有回答。
所以,最终她只收下了俩灵石。
第三块灵石,她毫不犹豫地退给了乔春星。
——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乔春星疑惑地问道,“难道你儿子杜布带着的那只野芦花鸡真的有什么异常吗?”
“你这两个问题,需要两块灵石。”
见乔春星还想追问,杜牧好心提醒道。
“我有的是灵石!”
心头火起的乔春星将两块灵石摆放到了桌面上。
“我之所以不愿意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是因为那只野芦花鸡是我二儿子杜布儿子从后山抱来的,养育着的。
“可它也陪伴着我、安慰着我,后来被我收为义子,并取名为‘杜五花’。”
将一块灵石收入到囊中后,杜十娘继续道,“因此,你问的不仅仅是关于我二儿子杜布的事情,而且还是关于我的五儿子阿花的事情。”
“你真的不愿意回答关于你五儿子阿花的异常这一问题吗?”乔春星想要追根究底地问,“为了这个问题,我愿意出两块灵石。”
——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吧!”杜十娘很不情愿地将俩灵石收入再度囊中,说道,“你说这野鸡‘普通’嘛,它确实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野芦花鸡。
“可是,你要说它‘不普通’嘛,我家阿花有独一无二的打鸣天赋,能听懂我的话,还能安慰我。”
杜十娘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
“要是没有阿花的陪伴,”孩子他妈一脸地温柔,“我当年卧床不知会多么难受。”
杜十娘还特意指出,当年儿子阿布与孩子他爸从县城回来,贾蓑一、连清月给自己治病,而当儿子杜布进屋后,阿花突然之间就成长了,失去的羽毛儿也长齐了,然后,自己的病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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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切应当都归结为杜五花这五儿子所带来的好运。
——
对于杜十娘的回答,乔春星比较满意。
因为他推测,事情的根本并不在这名叫“杜五花”的野鸡身上,而是在杜布身上。
杜布身上肯定有什么大名堂,导致其那只野鸡异变,连带其母亲的疾病也突然之间变好。
而这一切,又要归结到其到县城时候的经历。
于是,追问继续。
灵石则也不断地往外掏。
杜布和父亲杜牧进入摩托罗县城、进入齐黑石府上、阿布开始习武、然后阿布迅速晋升先天等情形,都在杜牧嘴下源源不断地讲了出来。
而灵石则源源不断地经过他的手,再进入孩子他妈的囊中。
当然,他这做父亲的,当时眼光很狭窄,只会庄稼把式。
所以,自己讲的东西都只能是“模棱两可”。
——
乔春星追问天象异变那日,杜布在干什么。
杜牧对此同样不太清楚,只知道儿子那段时间经常外出。
儿子的外出肯定是习武。
当时儿子已经成为了一名武痴,只想拼命习武,以尽快地帮助到妈妈。
乔春星还是不很满意,因为其中的关键细节不清楚。
但杜牧将其中涉及的人和物都讲了,所以,如果还有什么进一步的疑问,那就可以去询问其他当事人。
遗憾的是,由于方炉涧的限制,乔春星不能到摩托罗县城去找人质询。
——
乔春星追问了很多件事情,花费了十多块灵石。
而此时,半天时间已经过去。
外面传过来呆头鹅的叫唤声。
“大白已经饿啦!”
杜锅叫道。
“我们要吃饭了,”大姑娘杜开起身道,“大家到下午再继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