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双腿盘坐下去,起来时就会走火入魔。
再说,这些对于严掌门来讲都是属于已经得到的东西。
自己手里的掌门之位比屁股下面的蒲垫还要结实,所以这些外物并不是那么珍贵。
一些富有余财的世俗富商经常找不到自己价值千万的那个玩具在哪儿。
因为这样的玩意儿太多,都不太在意了。
或许修士界也是如此。
掌门严远山做掌门二十年时,对眼前这些东西还觉得很新鲜、很宝贵。
做了掌门八十年后,他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当然,数量和品种还是太少一点儿。
每样三阶灵物他都历历在目,从不遗忘。
小主,
有时严掌门也会想,是不是有玉胎因为好东西多得以至于找不到某样东西?
但他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胎修士。
——
念想中,严远山双腿盘坐,静坐在三阶蒲垫上,坐在三阶白玉小亭内,看着三阶灵池内的小灵鱼。
突然,严远山莫名地感到悲伤。
“难道自己是因为贫穷而悲伤?”
严远山仔细想了想,觉得应当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应当是怎么一回事?
严远山抬起头来。
小亭外,小雨儿飘洒。
这些小雨点洒落在灵池上。
微微涟漪泛起。
小灵鱼流动缓慢。
“难道它们也感受到了悲伤或悸动吗?”
前几年,突然盛夏时节天降大雪,他也曾感受到悸动。
现在,他这次悸动。
而且,这次悸动更加地厉害。
为什么会悸动?
为什么悸动中还会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
前几年的那个盛夏时节,突然天降大雪。
然后,悸动中,曾经有过淡淡的悲伤。
就是在这悲伤中,擅长卜算的董必明太上的女儿死了,他自己瘫了,还说什么“平均主义害死人”之类的话。
这让严远山感觉,这悲伤并非没有理由。
现在,悲伤再度袭来。
难道董必明会太上有事吗?
严远山感觉很不安。
很不安之下,他站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外面有人快速赶了过来。
这是由内务门门主牛远河。
他玉胎二层修士,二百岁出头,严远山比较满意,也是他暗中期许的未来掌门候选人。
而牛远河身后,还跟着执法堂堂主公孙梁木。
公孙梁木一百七十多岁,玉胎三层圆满,天灵根修士,并且还是根正苗红、拥有超过一百位道侣的执法堂堂主。
这位堂主也觉得严远山器重。
严远山闪身离开玉亭,来到外面,与二人会合。
三人向山顶远远眺望,并准备向山顶处进发。
“九合山”上,高阶玉胎的争斗气息滚滚如雷。
“难道董太上和金太上斗起来了?!”
严远山惊骇莫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