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伸手解开裤腰带。
然后,杜布蹲了下来,一阵稀里哗啦的。
“嗯!”
“嗯!”
“嗯!”
在用力中,终于,肚子不再疼痛。
——
维持着一个半蹲的姿势,杜布看着了水面。
微风下,河水清澈,波光粼粼,反射着有些阴冷的寒冬月光。
“这个样子很美。”
杜布赞叹。
“它美得有如一块干净的抹布。”
杜布觉得这个评价恰如其分。
伸出手,一根木棍被杜布仍向河水中央的半空中。
然后,杜布伸手在河岸边一拍,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向前冲!
而此时,杜布仍然维持着半蹲的姿势。
他的裤子仍然褪到了膝盖。
然后,杜布那白花花的屁股接触到了水面。
水面掀起了阵阵急速散开的微波。
当然,难免有水滴沾上。
此时,杜布鼓足内力,伸手猛地在水面上一拍。
哗啦!
水面激起大片水花。
杜布腾空而起。
他伸出手,接住了从空中下坠的木棍。
将那木棍往水面一按,杜布再度凌空。
内力围绕身周旋转,如同骤风。
十几周快速的旋转后,身子已经干干净净。
然后,杜布将姿势由半蹲改为直立。
再然后,他的裤子从腿间也提到了腰间。
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杜布举目四望,只有远处渔火点点。
自己的动作帅气,潇洒,而且符合绿色原则。
周边竟然无人点赞。
对此,杜布感觉有一丝丝遗憾。
——
“不喜哥,我想租你的马车去通北县城!”
小主,
返回“芗里芗亲旅馆”,杜布说道。
“小姑爷,你想要租我的专车,路途又如此遥远,车费可得先付至少一半!”
贾不喜仍然坚持叫杜布“小姑爷”,因为后者还穿着贾家赘婿制式的青衫。
“我用这些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十二身丝绸衣服作车费,你看够了吗?”
杜布将大麻袋解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展现在贾不喜的面前。
它们干净、整洁,并且还有八九成新。
贾不喜两眼放光,因为他身上穿着的可是粗布衣裳。
“不……”
贾不喜想要说话。
“如果你说不够,那我就要另请高明了。”
杜布笑道。
“不是的,”贾不喜道,“我是想说,‘不值这个价’,这些衣服太贵重了。”
他终于将自己的意思完整表达了出来。
“即使小姑爷要到县城往返三趟,这些衣服都够本了。”
贾不喜开心地说道。
“那既然如此,你就替我到镇上订做上六套丝绸衣服,怎么样?
“我是加急,明天早上就要用。”
听到杜布的要求,贾不喜傻眼了。
“我只会开专车,不会做衣服!”
贾不喜表示拒绝。
“四身粗布衣服,两套丝绸衣服,怎么样?”
杜布觉得,自己要回家了,还是要穿回以前的简单服饰为上。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