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有,”贾布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一叠厚度差不多的银票。
看到这么多的银票,贾朝东眼眵睁得大大的,既羡慕,又嫉妒,而且还有一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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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有银子,可你为什么去芝山镇还要将自己的青衫和鞋子都典当掉?”贾朝东脑瓜子急转,并不想让愤怒冲破己的理智
“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有钱人,有时候会闲得无聊,于是就那样玩一玩,当作生活体验,”贾布说得高深莫测。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肌肉犊子’坏得很!”
贾朝东在内心狂怼道。
他知道贾布这小子一派胡言,但他没有戳穿,因为现在有银两,而且还有那么多!
“难道你岳父岳母看你穷得可怜,害怕你被我们‘贷言人’严厉惩罚,所以大发善心?”
贾朝东狐疑着说道。
“我是一个上门女婿,我岳父岳母给的聘礼都只有三万两,难道他们会好心给我这么多银两来安慰我?”
贾布翻了一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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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钱了,赶紧还钱!”
贾朝东不想和眼前的“肌肉犊子”啰里啰唆。
那副满脸横肉并且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看得恶心,只想赶紧拿钱走人。
“我说了,我有钱,但账期还没到啊!”贾布语调轻快,“难道朝东兄看到我有钱了,还想有强抢不成?
“你可是打不过我的哟!”
现在贾朝东还是地上,体内那微薄的灵力被贾布用雄浑的内力给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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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怎么办?!”
贾朝东想怒吼了,因为自己憋屈得很。
“我在这贾家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我那相公贾笠章是什么情况一点儿也不清楚,对贾家我更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你们贾家对我们这些上门女婿动不动就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弄得我如坐针毡,害怕哪天就被废除武功,开革出贾家,然后天下之大,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朝东兄,你想活着并且活得好好的,我也想活着并且活得好好的。
“朝东兄,你出身比较差,家里不能给你提供什么支持,你还要节衣缩食给家里还学贷。
“其实我出身比你还差,因为家里要让我当上门女婿,来支付给妈妈治病的钱。
“所以,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
“现在,大家处境都困难,更应当相互支持,而不是窝里斗啊!”
见贾布那一副丝毫不作伪的模样,贾朝东将信将疑地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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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啊,我要你做我的‘基线员’,让我知道我那老婆贾笠章等有关的情况!”
“如果你做得很,我给你一千二百两银子一年的薪俸;根据你的表现,到年底还可以给你一个双薪或三薪;而且,说不定还有机会抽奖,奖金高达三千两银子哟!”
贾布说得斩钉截铁,甚至还拿出了一张契约,有如当时贾朝东对待贾布那样。
“小姑爷,那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到年底拿到双薪或三薪,甚至参与抽奖吗?”
贾朝东将青衫全部脱掉,打着赤脚,只剩下了裤衩,左手持着个从“名牌”,站在“芗凤阁”二楼贾布的客房内。
“你这样不合格”,贾布摇了下头,态度坚决地说道,“你必须将裤衩脱掉,并且将右手抬起,放到脑袋后面!”
“那这样总算行了吧,”贾朝东觉得自己做了百分之百的配合,有如当时的贾布。
“保持姿势不变,再来一个侧面的和背面的‘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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