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夫妻在一起亲热的时候,五岳父——哦,不,五儿子——在身边,怎么能行?”
杜牧笑道。
杜十娘嘿了嘿,没有反对孩子他爸的意见。
和阿开、阿锅俩姐妹一起,到她俩的闺房里去睡觉?
这不合适,因为杜五花不习惯,“大油”那个醋坛子在边上,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嘛。
难道要睡到自己以前的鸡窝里去?
杜五花觉得自己已经不习惯那个又黑暗、又狭窄的小地方了。
还是要和阿揭、阿布他俩在一起。
这几天他俩兄弟总是秉烛夜谈。
阿揭现在也想习武,因为阿布功夫很好,让他这做兄长的心痒难耐。
杜五花自认为是他俩的亲兄弟,应当在一个卧室、一张床上睡觉,更何况自己体量小,占的地方也不大嘛!
“哚!”
“哚!”
“哚!”
杜五花用嘴巴敲响了俩兄弟厢房兼卧室的门。
吱呀!
门开了,开门的是阿布,自己的二哥。
杜五花迈开爪子,走进了卧室。
——
杜布开了门,将这只名叫“卢花”的野芦花鸡——对了,它现在是自己的“五弟”——抱起放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它虽然仍然是以前那只小小的野鸡,但又不是以前那只小小的野鸡。
现在的“五弟”羽毛齐整,而且体重不轻,恐怕有大几百多斤。
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它,一想到它那活灵活现的样子,阿布就感觉很有趣。
前年和爸爸、阿揭打猎回来,阿布将五花这位“五弟”抱回了家。
当时阿布只想抱只野芦花鸡过来饲养,提升养殖野芦花鸡的经验。
再说,作为山里人家,并不很缺野味吃。
后来,这只鸡竟然学会了打鸣。
那独一无二的打鸣天赋,让阿布觉得这是一只有灵性的野芦花鸡。
所以,阿布就对它留意了一些。
——
更重要的是,这只当时名叫“卢花”的野芦花鸡后来甚至还学会了洗澡、漱口和拿着帕子去卧室里陪妈妈,给妈妈以很大的鼓励。
它甚至还自行学会了递脸帕、喂水等杂活。
而在家里所有的宠物里面,就“卢花”自行和主动地在家里找靠山。
它找到了妈妈,所以后来才没有在过去近一年的时间里遭受阿的是的毒手,因为阿揭吃多了鸭屁股,很渴望尝一尝鸡屁股的味道。
阿揭以后想吃鸡屁股,还是有大把机会的。
但想要吃“五弟”的鸡屁股,却是不可能的了。
——
五花是一只自尊自爱、自强自立的野芦花鸡。
“你虽然是五弟,但给我这个二哥也带来很多的激励。”
阿布将坐在一边的“五弟”阿花抱起,放到膝盖上,继续翻阅那本牛皮书。
这本牛皮书是从肖黑石老掌柜的身上弄来的。
当时齐黑石想要将之“骗”回去,被阿布拒绝了,结果自家父子和那齐黑石还发生冲突。
要不是贾家介入,后面的形势如何发展还难以想象,但肯定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