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阿揭和阿锅都很难过。
阿开却是眉开眼笑的,竖起大拇指道,“二哥做得对,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是和爸一样的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路上阿布又想起来二狗子叔说要给自己家打一头野猪,王麻子叔借钱三两又三十文。
阿揭说二狗子叔去打野猪,结果野猪没找着,反而把脚给崴了,现在还没怎么好。
王麻子将钱都还了,还借给杜家几两银子。
阿布又讲起前几天摩托罗县城下雪的事情。
阿揭说家里也有,但影响并不大。
经过回村的巷子,摆脱络绎不绝地跟随在身边的小孩,杜布和三兄弟姐妹们往家里赶。
现在家里妈妈的情形应当已经改观很多了吧?
——
来到院子里,“大白”看到了阿开,开心地跑过来。
“嘎!”
“嘎!”
“嘎!”
它又生龙活虎了。
阿开蹲了下来,抱住了大白的脖子。
大白叫唤着,阿开开心地流下了眼泪。
阿布没有停留,因为他察觉到院子里静悄悄的,而爸爸妈妈和贾蓑一、连清月夫妇都还在卧室里。
阿布迈步进入堂屋,朝卧室走去。
——
卧室里,贾蓑一、连清月夫妇头上汗水涔涔、热气蒸腾。
因为他们夫妻俩共同出手,将身上灵力输入到杜十娘的身上。
杜十娘感觉有些舒服,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但这感觉并不持久,很快就消失殆尽。
贾蓑一、连清月夫妇携手,感觉身上灵力已经渡入了三成,时间过去了半个多时辰,而用那针灸和直接的灵力推拿都没得任何的效果与改观。
夫妻俩没得办法,对视一眼后,共同将灵力一起缓慢收回。
“死马就是死马,再怎么样治也成不了活马!”
连清月感觉有些泄气。
而站在旁边观看的杜牧,也感觉有些绝望,“难道自家婆娘中了那苏铁的毒,真的是患上绝症了?
“难道真的被陶大爷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此时,贾蓑一和连清月夫妇从床上下来。
他们已经尽心尽力了。
杜牧感觉不能再要他们付出什么。
当然,阿布做上门女婿这事儿是没得反悔的。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杜牧感觉到了内心绝望的呐喊。
此时,他看到连清月手一转,手掌心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样他不认识的东西。
“希望这东西有用。”
杜牧心里又重新浮现出了希望。
连清月心里的想法,其实和杜牧此时一模一样。
在这个时候,他们俩亲家还是心心相印的。
因为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上甘灵草”。
这东西治标不治本。
但现在就是能不能治标,她也心里没底。
而在床里头,坐在帕子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卢花,看着连清月将那药液给杜十娘服下,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药和这修士一个吊样,都没什么卵用。”
卢花往卧室门口看了看,希望看到它的救星过来。
——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卢花的眼睛看了过来。
因为它看到了自己那渴望已久的阿布。
它感觉到阿布身上有光和热。
这样的光和热充满着玄妙,用凡人的肉眼看不见。
那俩高大异常的修士,似乎也未发觉任何的端倪。
只有卢花的鸡眼能发现一二。
看到杜布这个“救星”带着光环回来,卢花很高兴。
它甚至高兴得想立即来一次歇斯底里式的打鸣。
但现在不合时宜,所以它生生忍住了。
而卢花也不得不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