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摇了下头,觉得这位未来的亲家公似乎要比那亲家母还要急切。
他觉得,双方父母总还是要交流一下,看一看子女相互之间是不是八字相合,年龄是不是相称,各种有什么兴趣爱好等,后面才好进一步作决定嘛!
再说,你们齐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毕,而杜牧觉得自己到齐家,应当能并且必须要得到一定的赔偿。
要不是刚才那位高贵、圣洁并且喜欢助人为乐的女士一片好心,自己父子现在说不定都还躺在那儿呻吟哪!
“一个好好的齐家,为什么就这样痴心妄想呢?”
杜牧对此有些疑惑,但齐家如此做,肯定有其理由。
现在双方已经成为了敌人,追究这些既没必要,又没那个闲心了。
和对面的亲家约定明天早上见面后,父子俩来到“老象鼻客栈”。
凭借修士的身份,杜牧父子也得以住进其中最好的一间套房。
“阿布,我不愿意用你的幸福去交换你妈的健康,你决定好了么?”
杜牧问着儿子,一脸地关切,就如同小时候一样。
“爸爸,您觉得我们有第二条选择么?”
杜布看向父亲,眼神一片清澈。
在他的心里,此时倒是有些为如何配种发愁。
看到那给自己父子治病的女性修士高大的身材,杜布就为自己的小身板发愁。
即使未来的妻子——不,上门女婿应当叫对方为“相公”——有那么高大,或者再次一些,和她妈那样高大,自己恐怕也是奈何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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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难道需要在同房的时候提一张小矮凳?
“不,甚至可能需要一张高脚凳!”
王麻子叔叔的老爸、王隔壁爷爷家的那头公猪在遇到身子很是高大的母猪时,就是这样干活的。
——
在父子俩的隔壁,贾蓑一对连清月的慧眼识珠进行了表扬,让后者脸上有了些光彩,部分地驱除了丧子之痛。
但贾蓑一还是对连清月能否根除那小子的母亲的疾病有些疑问。
毕竟,如果公猪——哦,不,这太粗鲁了,应当叫“上门女婿”——情绪不好,影响到关于下一代的生育质量,让孙子孙女的性格变得和他们那才死去不久的舅舅一样,那就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这有什么难的?”连清月翻了下白眼,“只要让其母亲处境比现在稍好一些,有一些效果,同时让这小子吃得白白嫩嫩、高高大大和壮壮实实的,那不就能安安心心地准备和笠香结婚并同房了?!”
“那你说什么时候将这小子带到我们贾家去?”
贾蓑一问道。
“只要这小子的妈妈的事情处理好,那就将他带到我们芗圆山去,以免夜长梦多,”连清月继续道,“再让这小子在芗圆山呆上一段时间,接受灵气对身体的洗涤,再这小子多吃多喝多锻炼,变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那就万事大吉了。”
“我们要不要检查一下这小子从那肖黑石身上带回来的小包裹里有什么东西?”贾蓑一道,“现在宗门和乔家执法堂明令禁止赘婿修炼,如果引气成功那更是会对笠香和我们贾家带来严重伤害,此事不可不防。”
“行!”连清月点了下头,“你叫上二长老,晚上到他们房间里探一探,将东西检查一番,那不就成了。”
贾蓑一觉得挺有道理。
夫妻俩继续交流了一会儿,然后女的洗澡,男的和二长老去探察隔壁杜牧父子。
这对父子已经睡着。
其实没睡着也没关系,因为修士神通之强大远远超过先天武者的预料。
贾蓑一、连清月和二长老贾风光顺利进入杜牧父子的房间,顺利找到并打开了杜布的小包裹。
小包裹里就只有一本普普通通的牛皮书,上面写着一些乱七八糟、没任何意义的东西。
贾家俩长老和连清月没发现什么名堂,就放下心来了。
——
次日早上,杜牧父子早早醒来洗漱,换上干净的衣服。
杜布将那牛皮书放到怀里,将那小包裹染着自身的血的布给扔掉了。
早餐后,父子俩和贾蓑一夫妇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