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骄阳已经没过枝梢,散发出温暖的阳光,照射在门前的那棵菩提树上。
炎偈一众人,还在屋中苦苦等着青烛醒来。
可青烛依旧是昏睡如初,丝毫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
随着时间不断的拉长,炎偈的心情,也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倘若真是需要自身一点功力,来抵御黑鸦白的毒力,那青烛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水菡萏与佟一刀几人,看着炎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心中也是忧愁慌措,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气氛也变的越来越压抑。
西门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拧开葫芦盖仰起头,咕咚咕咚一连喝了几口。
几口酒下肚,西门吹咂吧咂吧嘴,瞬间感到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咦!”
突然他心里一动,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当即仰头笑道:
“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炎偈几人不解西门吹是何意,都转过眼,一脸狐疑的望向西门吹。
西门吹轻笑了笑,提着酒壶走到青烛身前,对一旁的炎偈道:
“把她的嘴拨开。”
炎偈愣了愣,一脸疑惑道:
“做什么?”
西门吹一脸神秘的笑了笑,
“待会你就明白了!”
水菡萏与佟一刀等人,也不解西门吹是什么意思,都睁大眼睛看着西门吹。
炎偈虽然不解西门吹到底是何意,但见他脸带神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也只好带着疑问,俯低身用手轻轻拨开青烛两片朱唇。
西门吹扬起酒葫芦,把里面的酒咕咕咚咚,都灌进了青烛嘴里。
“你干什么?”
炎偈又惊又怒,一把夺过西门吹手里的酒葫芦,脸带愤色瞪着西门吹。
众人也被西门吹刚才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
西门吹笑吟吟的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你是不是疯了?”
炎偈瞪着眼暴怒吼道。
随即用力,将手里的酒葫芦捏的稀碎。
那葫芦里的余酒,顺着炎偈的手心,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流。
西门吹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苦笑了笑。
“可惜了我的好酒,被这样糟蹋了。”
炎偈不胜岔怒,正要再来责问西门吹,忽然耳旁,传来青烛剧烈的咳嗽声。
炎偈猛然一惊,急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青烛。
“哎呦!真是差点把我憋死了!”
只见青烛腾的一下,从地上坐起,不住的大口喘着娇气。
“嗯!这是什么?是谁给我灌的酒呢?”
青烛蹙着眉一边嘟哝,一边把口里的余酒往外吐。
“哎哎哎!别吐啊!这可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