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道:“既然你们现在不肯向我复仇,那我可就要走了。”
说完他对炎偈道:“看来你还要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潭沙城养伤。”
炎偈笑了笑道:
“并非我不愿送你回去,只是你伤的太重。恐怕一路上的劳顿,会加重你的伤势。”
白泽强撑着站起身。
“这点路我还能挺住。”
但大家都看的出来,他是在强撑。
“你这位朋友说的没错,你伤的太重不能再长途劳累,需要马上找个地方安心静养。”
蓟殳看着白泽道。
白泽仍然想强撑着身子离开,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脚下一软,随即身子往前一倒,要不是炎偈手快扶住他,他这会该要狠狠的摔在地上了。
“行了!你也不用强撑着这样,不如就留在岛上静养吧!”
炎偈看着他有些焦急的说。
“在这?不行。”白泽摇了摇头。
“这儿为何不行?莫非你信不过我等,怕我等对你暗下毒手。”
蓟殳有些不悦道。
白泽看了看蓟殳,又望了望那群黑衣人。道:
“我绝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儿是你们的地方,我不便留下养伤。”
“事已至此,也顾不得许多。再说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得伤。我们理应让你留下来养伤。”
蓟殳对白泽说。
“他们都是善恶分明之人。既然好意留你在这养伤,你还是不要推辞了!”炎偈劝道。
白泽见蓟殳真心诚意,他也不好强走冷了他们的心意。
再说就算自己真的要强走,他的身体也挺不住。
白泽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在此叨扰了!”
蓟殳见他肯留下来,便对他道:
“岛上寒舍离此不远,我带你们过去。”
“有劳你了。”
炎偈搀着白泽,跟着他们往岛上屋舍走去。
几人刚抬脚准备走,这时一直伏在地上的牛樊,突然盯着前方大叫道:
“青石王鼎!青石王鼎...。”
边呼喊边跑了过去。
炎偈见他变成这样,心里倒有几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