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帅…”玉帝闪过犹疑,渐渐震惊道,“那个醉酒调戏月宫仙娥的家伙?”
“正是。”
啪!
玉帝拍案而起,侧过身子负手在后,走了两步气冲冲道:“呵,这下,不用奇怪佛门为何有人,对观音尊者提出异议了。”
他说着,便想起前事,指着金星骂道:“好你个太白老儿,我说你怎么左说右说、含糊其词,原来是逃不了干系。说,怎么和观音商议的,把齐天大圣和天蓬元帅重调出来,又是想做什么!?”
老太白径直跪下:“此乃佛门之事,观音尊者怎会与老臣商议,惟是尊者自己所想。”
“观音单独所想,为何两个徒弟都与你牵连甚大?”玉帝恼恨未消。
“老臣倒也没和他们有太大关联吧。”太白金星弱弱说了一句,又道,“再说,第三个徒弟,便和老臣无甚关系。”
“还有第三个?”玉帝有些服气金星今天的胆子,“呵呵,说。”
“他曾是侍奉銮驾的卷帘大将,因一年蟠桃会上打碎琉璃盏,被陛下杖责八百,贬下界去,在流沙河做了水怪,受观音尊者劝戒,如今等候着唐三藏一行到来,与他做徒弟取经。”
又是一段渊源,玉帝也不迷糊:“卷帘大将…琉璃盏…啊、有些印象。”
玉帝散了气,松开背后双手,坐回原位。
“你的意思,观音尊者冲着朕来的?还是佛门冲着朕来的?”
“呃——”
太白金星有些后悔,提起卷帘大将了,也许一开始就不该绕着弯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