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被他自己抖松下来的。”银头揭谛捡起缰绳观察痕印,不难得出结论。
波罗僧揭谛冷脸:“仔细一想,这取经队伍里个个都是毛病啊。”
孙悟空不必提,唐僧、猪八戒的缺陷也很明显,现在连马都会主动放弃了。
“不好办了,取经人没有马匹要怎么行路,赖着不走可就毁了。”波罗揭谛道。
“唔!?未免小看唐御弟了吧。”银头揭谛否定了下同伴。
波罗揭谛又道:“谁知道呢。他就是愿意徒步走,一天也走不下来多少,何日才到得西天,苦也。”
波罗僧揭谛搭话:“吃些苦头倒也无妨,就怕那凡僧熬不住,还是得有匹马才好成事。”
“这个却难,此地上哪儿去找调教好的马匹。”摩诃揭谛咬嘴道,“不然,哪位兄弟辛苦下,这几日替他一替。”
单纯变个马匹,五方揭谛倒不至于有人碍难。
正要商量,金头揭谛突然蹲下身子,盯着地上的一个细洞。
那洞口不足一个指节宽,却是个新的。
金头揭谛生疑:“兄弟们且散开,让我用一用功。”
闻言,另四位揭谛站开方位,严阵以待地布好阵势。
金头揭谛这才出手,按住洞口,使了个拘法。
一股白色淡烟从洞口冒起,转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