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祖眼神微眯,不置可否:“不失上进之心便可。”
郝大德拊掌赞同道:“老祖说得对,人要有梦想,不能像咸鱼一样没有理想。”
“长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他看起来一直就如咸鱼般待在天堂岛,似乎想要打破你的记录呢。”郝老祖嘴角含笑,意味深长。
“是吗?”
郝大德微愣,随即又笑道:“当年一见到那小子,就知道其类我,如今果然如此。”
然后郝大德又狠狠点头:“其实努力开枝散叶很好,不争朝夕,只争子孙。”
“你小子这是什么糊话!”旁边的郝武顾闻言,顿时笑骂道。
“我这是以自身为鉴,真实例子,说得都是大实话。”郝大德辩解道。
“呵呵,儿孙出息确实好,但想要进阶元婴,不真正历经磨砺,根本无法成功。”郝老祖微微摇头。
“也是。”
郝大德沉思一下,又询问:“那老祖这次是要带他出去见识见识?”
“有此想法。”郝老祖点头。
“长生结丹五六年了,境界也应该稳固好了。”郝大德点了点头。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胸脯,郑重说道:“老祖放心,让他出去历练我这做老子的同意,也支持。”
郝武顾顿觉好笑地摇头,指了指满脸同意的郝大德,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是亲爹,但跟你同不同意毛关系都没有,也没啥用,说的也不算。
“咳……”
院子外,郝长生不知何时到来了。
其面无表情,行礼道:“见过老祖、爷爷、小叔……”
“刚和你爷爷还有老祖说起你呢,你就来了。”郝大德转头看着郝长生,顿时笑了起来。
郝大德熟练地招呼起郝长生:“来,坐我身边。”
郝长生却是面无表情,直接坐在了郝武顾旁边。
郝武顾含笑点头,满眼的欣赏。
郝大德则暗自撇嘴,喂不熟的龟儿子。
其实算起来,郝长生刚成年他就躺板板,也就最后给了一份礼物。
而郝武顾对郝长生照顾颇多,算是看着长大,乃至手把手教了不少炼丹经验。
总之,便是在旁人看来,不提亲情的话,郝长生也都能算是郝武顾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