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确有一个搭档，名字叫阿诺特。”

“早在30年前。”

“这里还没有主题乐园，没有游客和董事会，只有单纯的创造。”

“在我和阿诺特创造出接待者的第一年，接待者们就开始通过了图灵测试。”

“但是，阿诺特并不满足于此。”

“他对接待者所表达出的智能智慧和才智并不感兴趣。”

“他想要真实的东西。”

“班纳特，你知道吗，他想要真实的东西。”

“你不妨猜测下，阿诺特想要的真实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班纳特：

“抱歉伯特博士，我猜不出。”

“可以告诉我直接的答案吗？”

伯特博士：

“阿诺特想要的真实的东西就是——他想创造意识。”

“他将意识的形成过程，想象成一个金字塔的图案。”

“本能、记忆、即兴发挥、私利。这四个层次，从下往上叠加，形成了一个金字塔。”

“其实，在私利之上的金字塔顶端，还有一层。”

“但这层，接待者们却从来没有达到过。”

“阿诺特却对金字塔的最顶层，有了些设想。”

“阿诺特是以二分心智论作为意识诞生依据的。”

“班纳特，你知道二分心智论吗？”

班纳特：

“二分心智理论认为人类直到3000年前，才具有完全的自我意识。在此之前，人类依赖二分心智——每当遭遇到困境，一个半脑会听见来自另一半脑的指引，这种指引被视为众神的声音，神的指引，就如名画《创世纪》所示。”

“伯特博士，我说的对吗？”

伯特博士：

“没错，也就是原始人以为其思想就是众神之音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