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族本来还谦卑颤抖,听到云哲这么说,自知已是没有回还的余地。脸色再次改变,瞬间变得狰狞且愤恨。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骤然大声嚷嚷起来。

“什么东西,真的以为带上了头盔就是个人了?垃圾阿鲁鲁人,生来就是个卑贱的杂种,给你面子你不要,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男爵了?我呸,杂种就是杂种!”

云哲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愤怒之余,反而生出了些许好奇,很想听听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高谈阔论。但是显然杰洛克的动作更快一些,他没等这个金盔卫长再说什么,就是直接一斧子,让他人头落地。

这一斧子的效果奇佳,那些迟到的人见状立刻老实了起来,乖乖的就范,跟着人去了工地。

“杀他干啥?”

“啊?”杰洛克一边擦着斧子,一边疑惑的看向云哲。

云哲摇摇头,“我还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更高明的话呢,就被你一斧子干掉了。不过没事,想来他也说不出什么让他可以活下去的话。”

杰洛克哼了一声,朝着那人的脑袋吐了口唾沫。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管他叫什么名字呢,只会叫的狗而已!”杰洛克收好斧子,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