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晟，你还不知错。”

太子什么话都没说，他眼眸深处的不诧跟愤怒，足以表达他的不满，对大哥二哥的不满，对父皇偏心的不满。

皇帝被这个眼神给伤到，他自认为对太子已经足够的好，从小悉心教导，早早立下给他立下太子之位，他到底在愤怒些什么。

“怎么这是在恨朕，朕倒不知道多年亲身教导，还引来你的不满。”

“儿臣不敢。”

太子的回答让皇帝大失所望，不是没有不满，是不敢不满。

太子不会没有看到父皇失望的眼神，父皇对他失望，他也对父皇失望，原来他们之间的父子之情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么牢固。

也是，对父皇来说是他适合当太子，要是那个时候父皇有更多的选择，太子之位还会是他的吗？

姬晟的心里没有答案，也不知道该问谁能得到答案。

“父皇您还年轻，等四弟弟，五弟弟，六弟弟大些，您或许有朝一日会后悔，后悔让儿臣这个没出息的人当太子。

儿臣也不知道那些人觊觎儿臣东西，儿臣下一次会做些什么，父皇您说的对人一旦尝试过权力的滋味，怎么可能会放手，况且那本身就是儿臣的东西。”

太子说完这番话就闭上眼睛，默诵经文。

是啊，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