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很眼熟,不如说,是很恐惧。”这时,通道的暗处,一个人走了出来,说着奇怪的话让无极感到疑惑。
“你是什么人?”无极不屑的问道,那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向俑诚。
“竟然长这么大了,那孩子。”那人似乎认识俑诚,这让俑诚非常不解。
“你是……?”
“我叫邢伟泽,哼,光说这个名字你们并不认识我,那我就换一个说法吧。”邢伟泽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
“我曾是胡敬天的挚友,也是最深入十年前终末世界的人之一。”
“什么?!”敬德感到震惊,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大叔,有些不敢相信。
“大哥时常对我说过他挚友的事,虽然多半是些糗事,可你这……看起来这么装的帅大叔,真的会是那大哥挚友么?”敬德被这反差感打败,非常不可置信。
“是那龟孙的三弟啊,倒是幸会,以后就叫你龟三吧哈哈。”邢伟泽倒是不顾这份陌生,过于近人情,这让敬德退避三舍。
“至于为什么说是曾经的挚友嘛……我已经和他有几个月没有联系,现在科特国国事繁忙,我也不好打扰,而且你大哥最近几天倒是没有一丝消息,不会是对我们几个月没联系的事感到生气而不肯回话吧哈哈。”
“呵呵……”
另一边,瓦利单独走在黑暗的通道中,腿脚有些颠簸,就快要跌倒时,被一人扶住,瓦利扭头看去,是千铭。
“老婆都丢了,竟然还有闲心管我?”瓦利尽管头冒冷汗,却还是笑了出来调侃道。
“那边的事我自有办法,倒是你这小子,瞒着我们谎称自己的伤好了,看你这情况,明天的决赛还能打不,要不要我刷点白漆,替你去啊?”千铭一脸轻松的说道,瓦利勉强站起身,正准备反驳道,却还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还有气息,真是奇迹。”千铭背着瓦利离开了黑暗的通道,他可不想在这个两人都没有多少力量的时机下被人偷袭。
另一边,遇到邢伟泽的敬德感到奇怪。
“尽管听过老哥说过你很多事,但我还是很好奇,这些年您都在干嘛,为什么几年不去一次科特国做客,明明与科特国最高行政关系如此之好。”
“嗯,这些是有原因的,也是我为什么十几卷没回归的原因。”邢伟泽咳了一下,凝重的说出了这番话。
“浮生百态势力庞大,足以渗入吾孟国的深处,却只是一个地域组织,这是为什么呢?”
吾孟国,是一个易进难出的国家。
“尽管这个国家看起来没有管理,只是个各大门派立于此的乌托邦,其边防却异常严峻,国家边境由各大门派的高人把手,原本是因为怕这个国家的妖力被别有用心之人带往其他国家进行不法行为,而现在,则演变成了不明势力的人难以离开,这也使得浮生百态难以去往其他国家发展,或是去外面扩展势力,不过,浮生百态也没有理由去外面罢了,他们的目标始终是国内的某种东西。”邢伟泽的这番证实了众人的想法。
“果然,他们并非是想要赤龙与白龙,不然在双龙还未回归之际,他们一定会绞尽脑汁出国的,不过,为什么你清楚这么多?”敬德更加疑虑,脑海中想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不会……”
“嗯,我这些年在浮生百态中混的风生水起呢。”邢伟泽骄傲的点了点头,几人纷纷警惕了起来,后退几步,邢伟泽连忙放下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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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你们不应该早就猜到了吗,我这次来,可不是说些已经众所周知的情报的。”邢伟泽一脸不屑的说道。
“现在,躲在暗处的浮生百态已经蠢蠢欲动了,原因是,就在傍晚,他们抓获了你们的一个同伴,或许是那个人与他们的目标有所关联,现在浮生百态原本停滞了十年,现在终于开始下一步行动了,也因此,我潜入这件事就算暴露了,他们也没有过多的经历管我,亦或是……”
“!”几人尽管猜到了,但还是很震惊,不如说是很震怒。
“木青那龟孙……不按计划来,明知道自己是目标,还敢孤身一人!”敬德非常恼怒的捶了下一旁的树。
“或许,木青这么做,有他的考量。”俑诚想为木青辩解,可具体的情况,也只有找到木青才能知晓了。
“他们把木青关在了哪,老实说,我也不清楚。”邢伟泽无奈的摇头说道,这时,天恒插话了。
“关于这个,我有办法,不如说,木青被抓时,给了我们一个找到他的方案。”天恒说道,拿出了一个瓶子,水瓶中映出了一座大山。
“青哥被抓后,用瓶子给了我们一点线索,足够了。”说罢,几人没有多想,连忙查找地点,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大山——————五指山。
“我现在就去找木青,你们负责照顾好俑诚。”敬德率先跑了出去,俑诚正想拉住敬德但人一下子就跑远了。
“很遗憾,我这边还有要事做,救人的事看来只能敬德一人了,你们也有。”无极无奈摇头道,接着看向俑诚与天恒两人。
“一个人去恐怕入手不够吧。”邢伟泽补充道。
“不是指不够打,而是不够背,许久之前,他们似乎还抓了一个人,估计是被关在了一起。”
天恒与俑诚互相看着对手,默默点了点头。
“拜托了,敬德。”俑诚慎重的说道,便被天恒扶去了别处,无极也去往了另一个方向,很快,只剩邢伟泽一人。
“年轻人有活力就是好啊……”邢伟泽夸赞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对自己简短的戏份感到遗憾,亦或是……
“该现身了吧,偷偷跟来,观察了我们这么久。”邢伟泽转过身去,快速抬起手,一团猛火从手心释放,向着树顶烧去,刚燃起火势,便被突然从中散发出的凝霜熄灭,紧接着,一个人冒了出来,落在地上。
“云天……那个人手下五行的土行,用的却是冰,真可笑。”邢伟泽调侃道,云天没有过多计较,反倒站起身推了推眼镜解释起来。
“极地也是地,不是么。”两人警惕的看着对方,各自摆起架子准备迎战。
“邢伟泽,在吾孟国修炼十年,功力高强,还在浮生百态混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若不是阳杌占着,恐怕那火行之位,将是你的,可惜啊,这个节骨眼,你就不能沉住吗?”云天述说着邢伟泽的种种事迹,对邢伟泽了解很深。
“再沉下去,怕是这个国家都会沉吧,我加入浮生百态不为别的,只是想了解了解那位故人,继承那人的意志捣毁你们,从那帮孩子入境时,我就开始进行情报整理,包括最早知道浮生百态的千铭的那份情报,也是我提供的。”邢伟泽摊牌道,两人对峙着。
“是么,倒是远大的志向,只可惜,捣毁浮生百态 可不是什么千月的意志,他加入浮生百态也不是为了潜入,捣毁,你想错了。”云天反驳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少说废话,开打吧。”邢伟泽打断了云天的话,两人就此开始了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