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了那女人之后,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
她就这么躺在病床上,保持着微弱的呼吸,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我没有坐着,而是怀里抱着木剑,背靠着墙,静静的看着她。
大拇指抵住剑格,稍微往上一用力,木剑露出一点剑刃;随后手一松,剑刃又重新回到剑鞘,循环往复。
“合欢宗,赵玉娇。”
话说我身边姓赵的人是不是有点多啊。。。
这么多天,我在浏览论坛时,终于看到一张拍摄完整的合欢宗内乱的图片,虽然很快就下架了。
现如今,看着与图片一模一样的人,我思索着该如何决定她的去处。
别到最后,救的是条蛇。
这么想着,拇指比刚才更用力的一点,露出了更多的剑刃。
“救救我,我想活着!”
可是,想起那天握住她手时的眼神和她的话,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最后抵住的拇指,还是松开了。
“唉,你都这样了,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就算醒了,修为也十不存一,等你醒了再说吧。”
我叹了口气,手一甩,枇杷又飞回房间。
“哥哥,这姐姐什么时候可以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