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苏苏还不着急,只冲着里屋的门说道:
“你个狐媚子,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黄苏苏接着便是!”
只是,关在里屋的北辰和白衣女子,哪里听得见黄苏苏在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激动的缘故,黄苏苏发现,刚才那一小杯茶水并不足以解渴。
于是乎,黄苏苏只好将之前被自己甩在案桌上的茶杯捡了起来,想着干脆自己动手去倒点茶水喝算了。
毕竟,黄苏苏现在是指望不上也不想去指望白衣女子了。
说干就干,只见黄苏苏站起身来,朝着摆放茶壶的地方走去。
然而,就在她握住茶壶准备倒水时,却惊讶地发现,这壶里竟然只剩下区区两滴可怜巴巴的水珠!
仿佛是白衣女子特地用来嘲笑她的一般。
黄苏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间不知所措。
黄苏苏生气的把茶壶搁了下去:
“好你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你不但是个狐媚子,还是个狠毒的狐媚子,连一杯水也不给我留!”
真是欺人太甚。
一下子,黄苏苏生气的骂起白衣女子来。
其实也不是白衣女子故意不给黄苏苏留茶水,而是那个茶壶刚刚好就是八杯茶水的容量而已。
秦千墨看着这般生气的黄苏苏,站起来背着双手走到了竹窗前,向外看了一下外面的环境,然后笑着说道:
“好徒儿,先把气收收吧,说不定等下还有你好受的。”
反正秦千墨就有一种预感,虽然这个白衣女子与师父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但心肠定然与师父相反,不弄些幺蛾子出来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只能怪黄苏苏你自己吧。
选什么地方休整不好,偏偏选了这个偏僻的小竹林。
黄苏苏生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坐了下来。
她心里也很奇怪,这个白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会和师祖长得一模一样?
会不会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一向沉默的周倍站了起来,不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