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其撩起衣裳、拧干海水时,露出腰腹间麦色肌肤和小巧肚脐,更让韩秋心里咯噔一下,停止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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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仿佛轻轻死了一下,尔后又如牛群奔腾,血气翻滚,咚咚地狂跳不已,似欲冲破胸腔而出,耳边更是隆隆作响,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韩秋想起王坨子酒肆外那人所说的“浑圆饱满,前凸后翘”。
当时只觉说话之人浮夸其辞,大惊小怪。
此刻亲眼目睹,才知所言非虚。
倘若面前有块镜子,定能见己之下流淫邪、目驰神迷之色更远胜于他。
他心里狂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那眼珠子却被定住一般,由不得做主!
那一声“阿珠姐”也被生生咽下,实难出口,喉咙一阵干涩炽热。
好不容易,终于强制扭头,再看时,陈玉珠也已警惕地向曾阿牛木屋所在方向走去。
韩秋平复心跳,远远地跟在身后,见她来到屋前,轻呼数声,然后推门进去。
韩秋心忖:“她神色仓皇,必是从那廖食鹏的监守逃脱……半夜来找阿牛哥,也必然有许多话要说,我进去反而有碍,还不如在外把风……”
他猜得没错,过了盏茶时光,东方远远海岸边,一行人火把涌动,向这边疾奔走来。
韩秋心忖:“这些人来得好快!”
连忙走到门边,恰好听到屋内陈玉珠柔声道:“阿牛哥,今晚我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
韩秋心念一动:“什么是玉珠姐最宝贵的东西?!”
仓急之下,亦不容细想,推门而入:“阿牛哥、阿珠姐,不好了,廖家的人追过来了!”
抬眼间不由一愣,只见陈玉珠衣裳半解,捉着曾阿牛的一只手正放在胸前。
“我什么都没看到!”韩秋立即举手遮目,转身朝着那关闭的木门内侧。
“你怎么进来了!”陈玉珠语气嗔怒,捂住胸口,转过身去。
曾阿牛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结巴道:“小秋,你……我……”
最后小声嘀咕道:“你看,我真没骗你,小秋真在这里!”
这句话却是对陈玉珠说的。
陈玉珠娇嗔道:“阿牛哥……”声音酥软,光听其言,已令人遐想,想见其娇媚之态,何等诱人。
韩秋心肺一颠,暗想:“阿牛哥真是好福气,若他和阿珠姐结成连理,那可真是天下最快活之事,偏偏这狗日的老天不长眼……”
但情势危急,刻不容缓,也顾不得扭捏,解释道:“阿牛哥……海……那边有十来人往这边赶来,怕不会是来捉拿玉珠姐的廖家的人马!”
曾阿牛“咳咳”,尴尬干咳,道:“这……这可怎么办?”
陈玉珠已然理好衣裳,走到韩秋身边,把他推开,贴在门缝朝外张望。
果然见半里之外,那十来人高举火把,往这边奔来。
不由回头白了韩秋一眼:“你怎么不早点提醒?!”
韩秋驳道:“我一见那些人就立马进来通知你们了!”
陈玉珠冷哼一声,韩秋道:“阿牛哥,你快带玉珠姐走,我留在这里替你们挡一挡……”
曾阿牛道:“可是,我娘……”
犹豫间,人声渐近,隐约传来呼喝:“快!快!五夫人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一定是来这里找她的姘头……”
转眼脚步可闻,已到屋前。此时出去,无疑鸟撞枪头,自投罗网。
陈玉珠神色遽变,曾阿牛亦惶惶不知所措。
韩秋低声道:“玉珠姐,你快躲起来,那些人冲你而来,找不到你,就不会为难阿牛哥!”
“躲?我能躲到哪里去?!”
这木屋空空荡荡,一览到底,果真无所藏匿!
曾阿牛惊醒道:“去我娘的房间里!”说着,同时拉起两人手腕,走进内屋,朝着床上一拜:“娘,你千万别动气,我让阿珠和小秋在你床底躲一躲……”
说着,招呼陈玉珠躺下,把她推入木床底下。又向韩秋示意。
韩秋道:“阿牛哥,我和你一起,那些人又不是来找我……”
曾阿牛道:“小秋,都怪我把你牵涉进来,这些人蛮横得很,他们见你在我这里,一定会狠狠揍一顿……”说着硬拉韩秋躺下。
韩秋心想:“这里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到时只须往底下一瞧,我们就无所遁形了……”
亦不好与他拉扯,任由他把自己推入床下。
韩秋和陈玉珠两人并排挤在床底下,又听曾阿牛对床上的曾大娘叩首道:“阿娘,你别害怕,呆会不要出声,阿牛不会让他们伤到你的!”
说罢,便走了出去,顷刻便听到有人拍门叫道:“曾阿牛,快快开门!”
话音未落,又听啪的一声,似乎叫门的人被打了一耳光,一人高声骂道:“狗日的,叫什么叫,踹了!”
紧接着嘭一声,想是木门被大脚踹开。
“你们是谁?干什么踢坏我家门!”
“哈哈,大笨牛,你不记得我了,我一早警告你,不要再与五夫人有一丝瓜葛,否则教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