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灵看着层出不穷的界渊生物，好奇道：“那这些丑八怪呢，它们为什么能一直活在这里面。”

李清风没有故弄玄虚，笑呵呵道：“因为这些生物已经被界渊同化了，说来它们应该算是渊海一族，由于界渊的特殊性，修士迷失在界渊并不少见，久而久之，他们的意志变得混乱，性子变得古怪，由此自诩全新的种族，涵盖万千。”

周海灵想了想，问道：“那界渊内就没有大帝强者吗，他们不可以出去的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姑娘这句话还真问住了李清风。

因为李清风印象中渊海一族强者众多，但距离帝境似乎都还有不小距离，古籍上也从未记载过渊海一族的大帝强者。

李清风一脸若有所思，凝视着无边无沿的虚无，最后摇头说道：“师父也不清楚，可能有，可能没有，境界未到，很多事情得知了并不是一件好事，也许师父的师父会知道吧。”

周海灵拽着李清风的衣袖，扬起小下巴，眼眸中透着古灵精怪的神气，笑嘻嘻道：“师父你可真笨，你不是说有的大帝强者会遨游界渊嘛，那万一他们也被传染了呢，所以啊……”

李清风脸色一惊，赶紧捂住小姑娘童言无忌的大嘴巴，认认真真告诫道：“大帝是世间最为伟岸的存在，万万不能随意编排，不然师父也保不住你，听懂了没？”

周海灵见师父一脸严肃的模样，小声道：“我知道了。”

李清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忘转头提醒道：“实力越强的修士对安危祸福的预感越是明显，所以说，以后实力不够强，哪怕敌人近在眼前，依然不要暴露自己的敌意，就当是我们放他一马，老老实实修行后再报仇。”

面对童真童趣的小姑娘，李清风不得不拿出更大的耐心，小姑娘不比陈灵川他们，放养不得。

最后李清风面向虚空恭敬一拜，压低小姑娘的脑袋，“小丫头无心之言，还望帝者恕罪。”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有模有样地抱拳拱手道：“大帝前辈，我错啦。”

……

两人于界渊内散步闲聊，不时停下历练一番，小姑娘倒是心大，丝毫不害怕，可李清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注意力。

“师父，这些鱼太丑了一点叭，比我们家湖里的鱼要差上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