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赐正色说到:
“大护法,私闯训令堂的事件,就以误入解决了,几个守卫严词训示并罚俸两月,至于小孩子间的问题,又何必惊扰到门内众人。
我看那霍小经也好似有难言之隐,不然他何必隐瞒回护三小姐,他必然不会告知风二先生,你看风二先生急吼吼地要把他赶出山门,也肯定是有借机磨炼他之意。”
一番分析之下,大护法终于不再为此事烦心,他呵呵笑道:
“阿赐,你说的是,现在与黑角三合镇大战已到关键时期,这场大战我们虽不能说胜券在握,但也八九不离十。
这几日,我们就正好偷闲看看这些小孩间的热闹,看看这三小姐、十二哥他们葫芦里究竟装得是什么药,要捉弄这可伶的风堂霍小经。”
“他还可伶,霍小经他怎么可伶了,大姐你说说!”
华香儿流着眼泪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鹅黄色字条。
“大姐,你给我出的主意,让我约他重九登高,安慰劝解与他,以缓和他今后与我华家的关系,我听你的厚着脸皮让三妮子带信给他,还被三妮子一阵打趣。”
“现在,这霍小经倒好,不仅上午拒绝了邀请,下午还找到三妮子把字条退回来,他是有多讨厌我和我们华府啊!这白眼狼还可伶,他就是一条白眼狼!”
华香儿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
华香梅一脸无赖,站在妹妹身边用手抚慰着香儿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