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下半身的左部虽然还不算灵活,但已经可以移动和承力,只剩右面的肢体还不够灵活。
霍小经心中充满成就感,于是更加勤奋,时时刻刻指挥小爬虫努力的在身体内“挥针走线”的当裁缝,连续那些扭曲变形、异位寸断的经络。
有时候,他也猜想自己是否获得了传说中的绝世武功,但几次尝试运气拉弓,结果双臂酸软,过去轻松拉开的半石弓都无法拉开。
虽然成功的在体内虚连脉络,但上次父亲查看后,并未发现,却依然摇头给大哥说自己经络寸断,看来此生不能修习霍家功法云云。
听到父亲如此说,霍小经即诧异又有些失望和沮丧,但他很快安慰自己,至少自己慢慢在好起来,也许等身体全面康复后,自己的经络骨骼也说不一定会康复。
牛马的嘶吼声、车轮轱辘的碾压声、人们喜笑颜开的喧哗声,熟悉的人彼此告别声,让药人谷沸腾到极点。
当喧哗散尽时,在朝阳照耀下的药人谷小山岗上,霍小经趴在烟小七背上,依依不舍的目送渐渐远去、满载而归的收获车队。
回望着依然在对他二人挥手告别的小烟和小雨等人,烟小七背着小经慢慢走下山坡,向茅屋走去,他们又将开始两个人的单调生活,不知道下一次家人来看望又是何时。
接下来的日子,烟小七在药人谷巡山队卫三哥的要求下,开始了每日上午到谷口参加射箭的训练,而霍小经每天出了无所事事的晒太阳,就是杵着拐杖在田间地里帮烟小七浇浇水、除除草,照看着村长要求、叮嘱的两块药材种子田。
时间就在烟小七按部就班的练箭和霍小经的日复一日的修补身体中不知不觉间逝去,药人谷的远山丛林慢慢金黄一片,秋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