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忙摆手说:“不可。”
公仪静见竹青否决了她的提议,疑惑地问:“那屋我们今夜就不进城了?”
竹青奸滑的一笑,低声说:“我们先暂且退下,过一会再想其它的办法进城。”
丁四五耷拉着眼皮在心里暗笑竹青,欲行苟且之事潜入城中,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想不服他都不行。
城上的那个校尉见城外的人都悄悄离去,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大人,那个腰牌是巡抚使衙门的腰牌,今天下午小的见过,是小的放他们这伙人出的城。”
午后在城门中,盘问冯文卿的那个校尉模样的兵丁,低声对他面前这个校尉说。
刚才那个校尉狠狠瞪他一眼,厉声说:“你小子认识他们?”
下午那个校尉模样的兵丁浑身一哆嗦,嗫嚅着说:“不认识。”
“不认识,你小子在这里废什么话。”
“小的是怕大人误了巡抚使衙门的事,上面怪罪下……”
那个校尉狠狠拍了他头一下,厉声说:“王将军晚上刚传下的将令,今夜不得放任何人进城,你就没听见。”
涂校尉见赵亿青和黄知府喝完酒,忙殷勤地跑过去,又替赵亿青把酒斟满。
王义起身端起亮银酒杯,慢步走到赵亿青近前,含笑说:“巡抚使大人,本将军敬你一杯,以后本将军还要请巡抚使大人多提携。”
赵亿青见王义能放下身段,主动起身走过来给他敬酒,心里是要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他忙笑着起身,端起亮银酒杯,高兴地说:“本官谢将军的美意。”
王义伸左手搭在赵亿青的肩头,笑着说:“大人你就坐着,本将军先干为敬。”
赵亿青被王义给轻轻按坐下,含笑看着王义仰头喝完杯中酒,心里美的是整个人都要飞上了天。
王义左手轻轻抬起,掌心凝结有一粒黑豆大小的黑色煞气,又不经意的拍向正在仰脸喝酒的赵亿青肩井穴。
赵亿青身后窗口黑影一闪,陡然有一缕劲气,冲撞向王义左手的掌心。
王义的左手猛地一抖,掌心黑色煞气一散,脸色跟着骤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