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立时心领神会,慌忙站起身,向赵亿青一拱手,笑着说:“巡抚使大人,怎么不给你身后的两位大人,给下官引见引见。”
赵亿青故做恍然大悟状,扭头指着左边的赵泽瑞说:“这位是新任游击将军,赵泽瑞赵大人。”
赵泽瑞赶紧抱拳,朗声说:“末将赵泽瑞参见王将军,参见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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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坐在桌后略一抱拳,平淡地说:“半月前,本将军就接到邸报,说是有位游击将军要来军中,这几日本将军心里甚是挂碍,今日得见赵将军也算是了本将军的念想。”
赵亿青见知府黄灿,只对赵泽瑞含笑点点头,心中虽是有一点不快,也是无法发作。
他转身又指着身后右边的卢鹤翎说:“这位是世袭款冬城城主,现任帝都明察司玄都堂堂主,卢鹤翎卢城主卢堂主。”
王义忙含笑起身,抱拳高兴地说:“卢城主大驾光临,王某未曾迎候,失敬,失敬!”
“下官参见城主大人。”黄灿也赶紧起身拱手笑着说。
卢鹤翎忙抱拳含笑说:“卢某谢王将军和黄大人。”
赵泽瑞见王义和黄灿对卢鹤翎礼敬有加,脸上一寒,心里更是十分的不痛快。
“赶快去叫店家,为卢城主卢大人再摆上一桌酒席!”
王义高声对边上的涂校尉吩咐。
卢鹤翎的心里顿时是一片好生的得意,脸上含笑,赶紧抱拳说:“卢某谢王将军美意,卢某今天不请自来就是来凑个热闹,不必麻烦店家再摆酒席。”
赵泽瑞见王义要再摆酒席,连他名字的都没提,心里恨得是万马奔腾,真想就此抽出腰间的佩剑,上前跟这个目中无人的王义来一番拼杀。
赵亿青见王义是成心在冷落赵泽瑞,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快。
他忙笑着说:“王将军不必劳师动众,赵将军和卢城主就和本官在一起挤挤算了。”
黄灿听出赵亿青的话里藏着针,忙笑着说:“这怎么使得,下官怎么敢委屈你巡抚使大人,更不敢唐突卢城主和赵将军。”
赵亿青摆手说:“本官虽是初来,心里跟王将军和你黄知府却是十分的亲近,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太注重这么个虚礼。”
赵亿青的话,说的是欲迎还拒。
王义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却强装不知。
他笑着说:“既然巡抚使大人执意不从,本将军就委屈一下知府大人,请知府大人过来陪本将军一起坐,知府大人那一桌酒席,礼让给卢城主和赵将军就是。”
知府黄灿当然也明白王义的意思,连忙起身,欢笑着走到王义那一桌,在王义下手边上坐下。
赵亿青见知府黄灿好像是捡到宝贝一样高兴,屁颠着跑到王义那边,心里是恨意满满。
他心里恨归恨却是无从发作,再说此时他心里也有所顾忌,也不敢就此发作。
赵亿青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扭脸对赵泽瑞和卢鹤翎笑着说:“既然黄大人如此礼让,两位大人就请入席吧!”
卢鹤翎忙向王义那桌一抱拳,笑着说:“卢某谢王将军和黄大人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