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紫知道练外门硬功夫的人,罩门一般都在身上最私密处,也是最不易受到攻击的地方。
他想象不出是个什么样聪明狠毒的女人,只用两招就能在一个练金禅功的男人身上,找到功法留下的罩门,这事听着就有点匪夷所思。
甘一紫急急地问:“那个女人在哪里?”
竹青轻声说:“也在那个隐秘处藏着。”
甘一紫又急急地问:“她还活着?”
竹青脸上奸滑一笑说:“死了,被我那个朋友用掌力震毙。”
“可惜。”
竹青不解的看着甘一紫问:“师父,你可惜什么?”
甘一紫叹气说:“她不死或许能找出她幕后的主使人。”
“这种杀手就算被抓住,她也会自行了断。”
甘一紫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又问:“她尸体还在?”
竹青点头说:“在,天气热,虽被我朋友用药物治过,但现在面目还是不怎么好看。”
甘一紫沉吟一会说:“我现在就想去看看。”
竹青摇头说:“不行。现在人多眼杂,还是晚上去比较安全。”
甘一紫疑惑地问:“你怕被人跟踪到行踪。”
竹青点头说:“这两天我去过几趟,总感觉有人跟在我后面。”
甘一紫急切地问:“发现是什么人没有?”
竹青摇头说:“跟我的好像是有两波人,他们身法不慢,我几次想抓住他们都让他们溜了。其中一个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三十上下岁的男人。”
甘一紫想了想说:“那就晚上再去,现在你再说说其它情况。”
垂手而立的张仁臣,望着手里拿着《论语》,坐在木榻上的忠王,显然是在等着听吩咐。
忠王放下手里书,品了一口茶,又拾起《论语》说:“他是巳时进的迎晖门。”
张仁臣忙点头说:“是。进城后就径直去了总捕房,一个时辰前,竹青也去了总捕房。”
忠王沉吟一会说:“你去设法探听探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张仁臣低声说:“竹青进去后,甘一紫就打发走了所有站班捕快,要想探听到消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