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九霄楼是什么地方,他也敢冒冒然去搜查。
卢鹤翎没有理会周主簿惊疑的神色,自顾着叹气说“可惜我去迟了,让凶犯走脱了。”
周主簿盯住他眼睛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卢鹤翎:“事出突然又是发生在夜间,就没敢惊动主簿大人。”
周主簿叹气说:“卢堂主,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在明察司,我又不知道你的去向,总捕房的区捕头已经责怪下来。”
“他一个总捕房的小捕头,也敢管我们明察司的事,真是变了世道不成!”卢鹤翎冷冷地说。
“不是世道变了,是确实出了大事,刑部给总捕房和明察司都下了通牒。”周主簿说着话,从怀里拿出一纸公文递给卢鹤翎。
卢鹤翎接过刑部通牒,还没看心中已然就是一悚。
他的记忆中能让刑部下通牒定是出了惊天大案,可他午后回来的路上,也没见街上有什么异常,不像出什么惊天大案的样子。
卢鹤翎心里虽是这样想,嘴上还是用急切的口吻问:“出了什么塌天的事,要让刑部下通牒。”
周主簿指着他手上公文说:“昨天夜里,闻御史被人死杀在家里,而且是一刀毙命。”
卢鹤翎这一惊非同小可,脸色都有点变了。
他知道闻御史是皇亲国戚,是当今坐在龙椅上那位的心头肉,难怪刑部震怒要下通牒。
“还是在昨天夜里,吏部的季郎中,他也死在自己书房里,也是被人一刀毙命。”
卢鹤翎惊恐的心还没放下,听周主簿又说季郎中也被杀,身上不自觉冒出一层冷汗。
季郎中的身份虽没有闻御史尊贵,但他是龙椅上那人的小时玩伴,他父亲更是一人之下的朝中太师。
卢鹤翎一时愣住,想不出谁有这种胆子,敢动手杀这两个人。
同时,他更想不出,闻御史和季郎中这两个没有交集的人,怎么会同时被人杀死在家里。
卢鹤翎半会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周主簿问:“查到凶手线索没有。”
周主簿摇头说:“没有。”
卢鹤翎:“有司衙门怎么说?”
周主簿:“这种事有司衙门怎么会过问,案子是总捕房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