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垂着头,身形踉跄的三个人,猛然跃起,刀锋白光一显,三把冷艳的刀,夹风带雨劈向招飞花。
招飞花匆忙举刀往外一磕,刀脱手飞出,人跟着摔倒。
雨幕中,骤然白光飙起,似电闪划空,撩开斩向招飞花脖颈的刀,白光再一闪,三个想杀人的人,全都无声无息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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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操起雨地上招飞花,急急地问:“没事吧?”
招飞花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头一歪晕死过去。
“快把马牵过来。”竹青把绣刀往腰间一挂,高声大喊。
“牵马干什么,你们都已经用不上了。”
冷酷的声音穿透雨幕,前方七八丈远的地方,已亮起七八盏风灯。
一个头戴斗笠,背微微驼的人站在灯火间。
竹青此时虽看不见这人的脸,已经感觉有股杀气临身,腰间绣刀也在不住乱颤。
他把招飞花推给奔过来的痴禅小和尚,傲然抱拳,朗声说:“不知是师尊驾到,竹青有失迎候。”
岭南隐者在对面哈哈一阵大笑,冷冰冰地说:“竹掌门无需如此,老夫给你竹掌门见礼才是。”
竹青听他此时还叫自己为掌门,更加确定这是个巨大阴谋。
他放下抱拳的手,笑着说:“你果然隐藏不住,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那些虚礼,你还是直接说正事。”
岭南隐者:“你们走的还真就是不慢,幸好还是让老夫赶上。”
竹青:“你赶上又能怎样?”
岭南隐者:“不管怎么说你我也算是有缘,老夫做事向来是有始有终,不来送送你怎么能行。”
竹青:“你我缘分已尽,留点情面也好日后再见,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岭南隐者:“不是老夫要急在这一时,一切都是天意,一切皆是定数,老夫怎敢逆天而行。”
竹青:“你救我又传真气功力给我,我信那是天意定数,现在你怎么又要杀我,这也是天意定数?”
岭南隐者:“当日救你和今天杀你并不矛盾,皆是定数使然。”
竹青:“你既然要杀我,当初不救我或者直接杀了我,不比现在要省事的多?”
岭南隐者:“有些事能省,有些事是不能省的。”
竹青轻快地大声“哦”了一声,手已攥紧腰间依然在颤动,锈刀幽蓝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