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江瑚灭过两道意识分神，此刻再面对江瑚，凤却笃定自若，说道：“作为小丫头的道侣，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找她，这说明你爱她之深犹如己命，这很好，我最欣赏的就是痴情之人。”

凤这话不假，她愿意为了她的挚爱放弃一切，搞成现如今的局面。而江瑚对霏雪的深情，确实打动了凤。

凤继续说道：“因此，我决定不杀你，并且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我控制她的肉身开始，修炼到现在，她连半个男人都没有碰过，合欢大道境界之所以提升这么快，只是她承受了严重的精神折磨，听到这消息，作为她道侣的你，开心吗？”

开心吗？

江瑚怎么开心的起来，不管怎么样，现在他和霏雪都落在了凤的手里，生死不由己定，怎么能开心呢！

可是，凤接下来的话，却让江瑚震惊，恨不得手撕了凤。

凤说道：“唉，可惜呀，合欢道界的道，修炼到她现在的境界，终究不能再违背道界的规则，否则再次经受更深的精神折磨，她真的会崩溃。”

“所以，我决定给她找个男人，让她心甘情愿的修炼，直至突破入主道境。”

凤的目光落在江瑚身上，发现江瑚也瞪着她。

江瑚真是发现，这位的邪毒，当真是比五毒神教那些已死的老毒物还毒。

“你不必这么瞪着我，本来我是打算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不过好在现在你来了，这当真是再也没有的完美计划。”

凤笑了好一阵，故意恶心江瑚，说道：“但是，介于你先灭我两道意识分神，又夺我众多宝物，即便要用你和她一起修炼，可我绝不会让她知道是你，最后我还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修炼，而你就这么看着她，陪着她慢慢堕落吧。”

“哼，就是不知道，最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会不会认为是她自己背叛了你，从此以后自甘堕落，放浪形骸。而你看着她慢慢改变，到时候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

“等她境界破入主道境，我完全占据了她的肉身，我必会保留下她元神还给你，你就带着这个样子的她离开，一辈子承受着，回忆着，今时这段时间的痛苦记忆。”

“啊，这么样子折磨自己痛恨的人，当真是美妙极了，哈哈哈……”凤大笑了好一阵。

相比卑劣无耻，江瑚当真自愧不如，就是他想骂几句什么，可又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

毕竟之前他还想用同样残忍的办法，报复灵截和仇殷来着。

这当真是报应！

接下来，凤给江瑚做了一些改变，以自在灵木道法结合秘境小世界之力改换江瑚气息和面貌，又用秘法封闭了江瑚眼、耳、口和灵力，扒光了衣服捆绑在木床上。

紧随其后，凤又控制霏雪肉身，来到这间房间，走到床边，坐在他的枕边。

“不要，你怎么折磨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让我碰他……”霏雪元神嘶吼，面对着识海投影画面，她无法再忍受。

可是，凤怎么会让霏雪如愿：“不碰他，不碰他你怎么提升自己的境界，再让我继续折磨你的精神，你知不知道你就疯了。”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你不想要都不行，来，你自己控制身体去做，我不强迫你就好了。”

得到身体控制权，霏雪转身逃跑，可凤的意识太强大了，瞬间碾压霏雪，又把她带回到床边。

不论霏雪跑多少次，最后却都被凤强行控制身体带回来。

“小丫头，你可不要逼我强迫你做，我也不想那个样子，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来吧，他又聋又哑又瞎，四肢也被我打断，修为也被我封印，除了最基本的感觉，他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你不必感觉到害怕，因为在这里没有别人，我和你都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等用完了他，直接杀掉就好了，没有人会知道你做过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感觉害羞，那么我回避好不好，去吧，去吧，只有这一种办法能令你境界提升，只有你境界提升了，才能摆脱我的控制，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凤的话语不断回荡霏雪脑海里，就像一根线牵着她，让她爬上床，让她靠近那个男人。

“不……”

“我还可以死！”

突然，霏雪冲破凤的意识干扰，就在大错将要铸成时，她一掌猛拍自己眉额，自毙也不可能做这种肮脏的事。

可是凤的小衍道境意识何等强大，顿时间掌控霏雪肉身，这一掌之力只差寸许停留在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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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止不住的颤抖，霏雪在挣扎，在抵抗，这一次就是拼个魂飞魄散，她也绝不会再让凤控制自己的肉身，做出一些龌龊的事。

“哼，小丫头，你好不识抬举，你也不看看这男人的体格多壮硕，这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你居然还敢反抗。”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去死吧，你这冰肌玉骨的肉身，终究是我的。”

识海内掀起滔天巨浪，霏雪元神好比一粒沙，瞬间就被巨浪淹没。

可就是一粒沙，再渺小，也不可能顷刻就被巨浪湮灭，霏雪拼尽全力绽放自己的力量，天霜风雪衍化，至阴、至阳之法交泰，几种大道之力不顾一切释放。

这一刻，霏雪终于放弃了自保之力，于放纵之中尽情释放自己的力量，全身心都已经放开，即便失控她也不在乎。

可就是一瞬间，难以严明之感，自心间而生，一直以来被凤强迫感悟合欢道界大道道法，之前所提升的境界仿佛并不完全属于她自己，其中一部分是属于凤的，因此霏雪的心境并没有完全入道。

而此刻，当霏雪全身心放开，不顾一切释放力量，霏雪忽然悟懂了何为心境上的放纵，所思所想不再是孤注一掷的死亡，心间顿生生机，放纵之后是强烈求生意识，收敛之意同生，霏雪对自身力量的掌控，顿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心境的改变，使得霏雪如同水中倒映的星辰，知道了自己来自什么地方，自己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可以绽放出怎么样子的光彩，她不再甘于被水流掌控，她要掌控自己，必然先倾尽所有的去放纵，再倾尽所有的收敛。

何为，自在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