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惹人眠,屋外风撕窗!
不久雨势风势更急,就算是再疲累的人,也已无心睡眠,被风雨吵得睡不着。
大床幔帐,隐约可见三个人影,都赤身裸体相拥而眠。可见二女相貌反差极大,一位已近中年,即便睡着了面色上也带着几分庄严。而另一位则永远都是浓妆艳抹,就是睡着了,仿佛也要掩盖脸上的某些东西。
而论身材,二女较为普通,也就是那两双腿,一双纤细修长,一双微胖挺实。但若将二女放在一起看,一大一小,两具胴体当真的世间绝美!
能将这样一对美女拥入怀中睡上一觉,那男人也不知道几百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这男人就是不知足,睡着了都是满面怨气,苍白的脸色呼吸渐重。
江瑚深吸好几口气,此刻的他很累也很虚,眼皮微睁又闭上,好几次才勉力支撑爬起来。
被这样一对姐妹折磨,是个男人就撑不住!
推开身边的两个人,江瑚把所有窗子都打了开来,换换房间里的怪味。
冷风吹进,床上姐妹娇躯缩卷,光洁如玉的皮肤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进而转醒。
这已经是江瑚和这二位同食同睡的第三百六十天,可至今他也没能习惯。
而任朗和锦丽已经走了,甚至没留下任何消息,面都没和江瑚见。拜托任朗寻找霏雪一事,自认也不了了之。
江瑚没能等到霏雪回来,他去秘境找过霏雪,可是没有找到,但是他知道霏雪还活着,猜测或许是因为气自己才不现身。
所以,江瑚就在这里等。
但,这似乎是他的报应,心里明明挂念着霏雪,却不得不在这里和别的女人修炼。
江瑚要修炼,所以他和这二位达成了协议,只要能互助修成此界大道道法,不论江瑚对她们做什么,她们姐妹都认了。
见姐妹二人已醒,江瑚心里不自禁生出一股莫名火气,当即取下挂在墙上的皮鞭,走到了床前。
“都是因为你们,呵呵呵呵……”江瑚发出一阵低沉阴笑,恶狠说道:“如果你们还是环风门师祖,我自当该敬你们,重你们,当你们是神明一样供着,可是现在……”
“你们不做人,那我也没必要把你们当成人!”
啪……
“啊……”
皮鞭抽打,惨叫声变得永无休止,刚刚睡醒就遭受鞭打,仇殷忍不得便要还手。
可是,灵截却把仇殷扑倒护在身下:“不要反抗,这是我们欠他的,还完就好了。”
难以言说的恶在江瑚心中滋生,一鞭一鞭打在灵截和仇殷的背上,臀上,打得她们体无完肤。
鲜血流淌,顺着她们的双腿流到地板,鞭痕深可见骨……
可惊奇的是,这二位居然都没有反抗。难道她们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能力,难道她们都忘了,自己是主道境吗?
即便不敌江瑚,可二打一总是占优势的呀,干什么要这样忍受酷刑。
或许是她们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便是她们该付出的代价。
灵截自己是认了!
他们不该抓这个男人回来,借他修炼,甚至更不该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还像第一次那么样子对他。
江瑚是疯了,被这两个不做人的师祖给逼疯了!
鲜血流到脚下,樱红渲染脚趾,江瑚低头看看,猛地一懵。
别人做错了事,可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一错再错!
可内心的苦楚很快战胜了良知,他没有放过这姐妹俩,他不必把他们当成人。
因为是她们先不做人的!
又是难以言说的惨叫,伴着风雨回荡,皮鞭烈响尚在,只不过换了另外一种更羞辱人的酷刑!
风歇雨停,屋檐水珠稀落,一夜雨去,清澈阳光更显火热。
灵气如河蜂涌,难以言说的浩瀚气势涌入房间,刹那感悟,道韵随灵气而来,尽数盘踞江瑚之身,他已顾不得其他,瞬息入定,收敛放纵,虚弱肉身刹那间鼓起,整个人充了气似的。
浩瀚灵气被江瑚炼化成元气滋养自身,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虚了,再不补充,精尽人亡也不是没可能。
可是此刻的房间就犹如一片地狱,鲜血掺着汗水,涂抹的到处都是,灵截匍匐在床沿,仇殷趴在地上,无不倒在血泊中,猛烈抽气,已被折磨不成人。
或许她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忍受这份折磨和侮辱。
当即,灵截先缓过气来,取出疗伤丹药吞服,趴到仇殷近前,将丹药喂给她,回头看了眼江瑚。
威严面色厌恶之色难以言表,招呼道:“仇殷,该还的我们都还了,走!”
即便满身染血,可灵截随便抓起几件衣服遮体,便欲跳窗而出。
但仇殷趴在地上不动,她背上已经血肉模糊,每动一下,伤口都要撕裂。一双富有弹性的光洁双腿爪痕遍布,肌肉痉挛不止,筋骨似乎都已被抓断裂,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