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江瑚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又美又险恶的噩梦。
一路踉跄跑回住处,上了阁楼就锁死房门,完全没有发现任朗已经回来。
这个时候江瑚心里是害怕的,害怕别人问他去哪儿了,害怕别人说他欺师灭祖,害怕别人发现他杀人未遂。
或许,江瑚更害怕的是,那二位回过神来,找过来杀他,自己又怎么能凭二人杀呢。
江瑚既想死,又不能死。
躺倒在床,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很快江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是一场旖旎恐怖的梦,这一次梦见的不再是媳妇儿们,而是灵截和仇殷二人,难以想象她们可以搔首弄姿,也可以变成女鬼吃人……
一觉醒来,江瑚发现自己又湿身了,他居然完全忘了,这房间里还闹鬼呢!
他有点崩溃,因为他满脑子里都是灵截和仇殷快被自己掐死的画面,甚至那旖旎的皮肤触感还在手上,让江瑚不自禁又想这两天自己的亲身经历,这段记忆居然变得格外清晰。
“不想不想,不要想了……”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想,可脑袋似乎不是自己的,总是出现那一幕幕不堪画面。
又是一个燥热难耐的夜晚,这晚房间里的鬼没有现身,因为江瑚没有睡,他脑子里满是灵截和仇殷两个人的身影,有点不堪回想,却也让他想入非非。
痛苦,不知从何而来。
或许人就是这么贱,给你你不要,不要你还想!
楼下房间,任朗怀抱儿女,结实的臂弯拖着儿子,女儿在房间里转圈圈。
这时正在床上休息的锦丽坐起身,说道:“你那傻大儿回来了,气息紊乱,好像中邪了,你还不去看看。”
可任朗对江瑚很失望,说道:“哼,我才不去呢,他那点子蛋事儿,我不管了。”
“唉!”锦丽叹气说道:“难道你就没察觉,江瑚这人很不对劲儿,若是再让他知道他那道侣已死,这人会不会精神崩溃。”
“你若不去劝解他,我估计他就完了。”
锦丽的话确实有道理,可任朗撇嘴气哄哄说道:“我懒得看那小子的不着调嘴脸,以后再说。”
锦丽似乎生气了,说道:“你就快去看看那小子吧,最好把他弄出去,今天晚上我还想跟你干点儿私密事呢,可偏偏这小子这个时候回来,真不让人省心。”
一听锦丽说要做私密事,任朗顿时来了精神,放下孩子说道:“行行行,我这就把那小子丢回他那女人窝儿去,咱们可好久都没亲热过了。”
任朗上去阁楼,直接敲门。
江瑚出来开门,看见是任朗,神色暗淡问道:“你找到霏雪没有,她……”
可是,江瑚话都没说完,任朗突然动手,封穴截脉,只把江瑚灵力给封了。
“嘿嘿嘿……”任朗阴暗笑着,随即扛起江瑚跑出阁楼:“小子,你也别怪我,今天有的消遣,你就好好享受吧,不要想那些痛苦的事情,该忘的就忘掉,失去一颗歪脖子树,那不是还有好几片大森林呢,凡事都看开点儿!”
也不知道任朗这是啥意思,江瑚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心急的看着任朗把他自己扛到了一栋楼里,放到了二楼房间。
而这房,江瑚无比熟悉,前两天可在这里遭受了无匹折磨。
狠狠瞪着任朗,江瑚心里一阵怒骂:“姓任的,你是看我还不够苦是不是,你爷爷的……”
似乎看出了江瑚的意思,任朗走前笑声说道:“唉,江瑚啊,你也别怪我,毕竟今天晚上我和你干娘要办事儿,争取早点生个老三银山,你在楼里实在不方便,谁让你小子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不过,你干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个温柔香,你就好好享受吧,不用谢!”
任朗刚要走,突然又回身脱了江瑚衣服:“省得一会儿麻烦,我知道你对我感恩戴德,不用谢你爹我了,哈哈哈。”
任朗走了,可很快又来了人,房间门开,两个人脚步声沉落而入。
“呀,这男人……”
一声惊叫,房间灯光呼亮。
这里可不就是灵截和仇殷住所,任朗居然把江瑚送了回来!
“你居然肯回来,连衣服都不穿!”仇殷惊讶惊叫。
灵截也是惊诧,说道:“江瑚,你这是打算跟我们……”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江瑚也说不了话,只能闭上眼睛,任这二位宰割吧。
“任金岇,你十八辈祖宗的……”江瑚心里使劲的骂,可小衍之力镇压体内,他区区主道怎么冲破小衍之力。
灵截和仇殷相视一眼,仇殷神色立刻浮现出一抹邪坏邪坏的笑容:“师姐,这小男人虽说肯定知道错了,但他之前还想杀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灵截没立即开口,但她也确实心里有气,看看仇殷,又看看江瑚,才说道:“你收拾人的法子多,你先去吧,师姐在一旁看看就好。”
悲惨的一生,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