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进来了。”
向前一小步,见没人反对,秀才竟真大胆走到了屋内……
我想,在这种时刻,大多数男人都会幻想某种事情的发生,是不是?
砰!
秀才刚进屋,门就被关上,背后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
“姑娘,这……这不……”
秀才话音未落,一大颗苹果已经送进了他嘴里,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然后,一根绳子把秀才捆的结结实实,比捆粽子还结实。
事实上,秀才想反抗,但进屋那一刻,就已晚了。
忽地,灯亮,昏暗光芒下,一人爬上木板床,正对另一人做着猥琐之事。
“小秀才,你别急,等大爷我玩完了,你若是有兴致不妨也试试,嗤嗤嗤……”尖锐的声音,兴奋至极。
采花大盗又道:“你来的正好是时候,大爷我正愁没法子脱身,等过了今晚,采花大盗就不是大爷我,而是你个小秀才,哈哈哈……”
上衣衣襟敞开,白花花一片冰冷一片,她紧闭着眼,无法想象接下来的事。
看着这一幕,想救人,秀才挣扎着绳索,可他已自身难保……
没死在杀手手下,却要被采花大盗侮辱,此刻除了流泪已无力面对这样悲惨的事。
紧闭着的眼睛,被采花大盗粗鲁扒开。
“这么好看的眼睛,你怎么能闭……呃……”
“咳咳……”
咳血声,是一个人的咽喉已被人割开,大量的鲜血喷洒。
意识虽已浑噩,视线也已模糊,可她仍看到一束寒光划过。
滚烫的血在寒光中喷涌,血腥味腥臭刺鼻,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脸上。
睁眼那一刻,忽又被一双大手捂住,她同样害怕,内心忍不住的呐喊:“谁,是谁,秀才?……”
“嘤哧……”可她口中能发出的仍只是嘤咛声。
另一个人的怀抱,温暖而又温柔,后背能够感受到刚硬的胸膛火热,似一座城墙般可靠,自己仿佛能永远依偎在这城墙般的怀抱里。
她心知采花大盗死了,可又是谁救了自己?
“这个人是要救我吗?是那个秀才吗?”
她害怕,害怕被这个人侵犯,因为她已无法在人手身体的“疼痛”!
可就算她害怕,也无法阻止那双手落在身上,摸索着什么。
“嘤嘤哧……”
“不要……”
“本宫要杀了你……”
“走开……”
她宁可投身烈火,也不要任何人抱着自己,无论这个怀抱有多温暖,她心里只有恶心、仇恨……
可是,身躯又不住的颤抖,就像掉进了岩浆里,快要融化了。
情欲的欲望,令她无法按耐,身上竟有了一种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将身后那人拥抱住。
此刻,她的意识已不在清醒,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解脱。
“傻丫头,我可不能让你这么干,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
噗通!
深井里的水很冰冷,即便入夏时节很严热,可地下仍像是冬天,冰冻着她的情欲。
为了救她,他可废了不少功夫……
——
清醒时,天已亮,门开着,还是这间破木板房子,门是唯一能迎接太阳光芒的通道。
不清晰的视线中,似乎有很多人在外面,人影模糊,也有几个人在屋子里面。
手里正有两种沉重的东西,她很清楚感觉到,一只手里是自己的剑,一名剑客永远都熟悉自己的剑。
而另一只手,手腕则被五根温热的东西掐着,力道时重时轻。
忽然想起来昨晚经历了什么,怒从心起,猛力挥剑。
不管这人是谁,他都必须死。
“姑娘且慢!”
铛啷!
一声惊喝,钢铁交击,手里的剑脱手,竟又无力坐回了床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是有些迷蒙,身上没有半点气力,内力的运转也相当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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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身上才放心,衣服都还在,只不过颈下松了两颗扣子,仅此而已。
眨了几次眼才看清,第一时间观察自己,一身的血,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还软弱无力。
再看周围,黑衣捕快围了满屋,一位大夫似被吓坏了,正收拾药箱。
帽子上有一根羽翎的捕头近前来,道:“姑娘,你可好一些?”
她抬手扶着额头,遮掩自己的面目,点点头。
可想起昨晚的事,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股恶心感,想要呕吐,却不得不强自镇定,再一次自审自查。
那捕头摸了摸唇上宝盖胡子,才收了刀,刚刚正是捕头出手,挡下了她的一剑,要不给她把脉的大夫可就遭殃了。
捕头人有些肥胖,神情更给人油滑感,道:“昨夜采花大盗踏江粉狐狸至此,姑娘与另一位公子联手,一剑杀之,实在是大快人心。”
“诶,李大夫,这位姑娘不会有事的吧?”
捕头看向大夫,有些尴尬的询问。
毕竟遇上采花大盗的姑娘,哪个能好的了?
李大夫已镇定,却没好气道:“药吃的太多,一夜昏迷,幸好姑娘武功高强,不仅护全了自己,还杀了……”
刚刚险些被刺死,李大夫没好腔,已走:“哼,再休息个把时辰,多喝水,小心别把脑子烧坏了。”
听着这些人话,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
她也明白了,采花大盗被自己给杀了,自己并没有真的被侵犯。
“怎么杀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回想着昨夜自己差一点万劫不复,怎么杀的人竟已忘了。
“姑娘,你可好些了,昨晚我来找你借灯,看见有人要对你不轨,还好姑娘武艺高强,趁我分了那人神思之际,背后给了他一剑。”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