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疯婆子,我好心好意要娶你回家,讨你做老婆,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骂我,你……你就等着烂死在这里吧,天底下绝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要你这个不能睡的女人。”
那女人又骂道:“狗男人,你滚,老娘有的是钱,你不就是为了钱来的,拿去……”
砰?哗哒哒……
忽然,楼上扔下来怀抱的一大盒子,鹌鹑蛋那么大的珍珠散滚了满楼板。
看到这么大,这么多的珍珠,那一身劲装的男人也不骂了,赶紧收起珍珠,低着头灰溜溜走了。
“吓,好大的手笔!”
无数人为这个女人出手大方,连连喝彩。
只听邻桌那快要喝醉倒的中年人又道:“黄老大就是为了见这女人的真容,当着她的面咔嚓一刀,切了自己三根手指。”
“但可惜呀,这女人不仅疯,根本就瞧不上黄老大这种莽夫,最后赔了一马车的珠宝。”
“到现在为止,这女人长得啥样子,还没有人知道呢。”
旁边人也醉了,问道:“屁,难道给她送酒的人就没有见到?”
“不信你问去呗……”
窗前的桌子上,江瑚目光盯着楼上,听到那女人喝骂声,让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南媛那个女人了,那天她和我说完那些话就再也没有见到她,难道……”
江瑚当即起身向楼上去,花蓝咫已经喝醉,有侍女照顾倒也不打紧。
却只听背后有人小声嘀咕着:“你们看,又一个上钩的,还是个残废……”
……
“哼,有那么漂亮的媳妇儿他不顾,还敢去找别的女人,死残废……”
……
这家酒楼很高档,顶楼的房间能用得起的人不多,所以客人很少。
江瑚一上来就找到了那个女人所在,他只是觉得这女人声音很像南媛,所以上来看看。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嗅到一股刺鼻酒气,还有种酸溜溜臭烘烘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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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见笑,方才是奴家失态了,请坐吧。”
江瑚刚走到门口,她的声音随着酒气扑来。
“真是她吗?”
近了这声更耳熟,可……她不是走了吗?还出卖了他们?
走进去,江瑚心里犯嘀咕,却见满屋子空酒瓶滚滚,味道更难闻,墙角有些脏东西,一片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