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你倒是长得越来越好了,瞧瞧这胸膛,这腰身,可比几年前成熟多了!”老妪喃喃道,似是夸赞,似是玩笑。
只不过,面对这样的称赞,圣子也知道今天逃不过这老太婆的魔爪,顺从迎合便少受点苦,若反抗挣扎,这老太婆折磨人的手段太多。
圣子只为老妪褪下外袍,皮笑肉不笑的道:“哼,您老倒是还记得人家,上次被你们一弄,我可半个月没下来床,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下手轻些,把我玩坏了,看谁为你们消去灵毒之苦!”
都已这般,就算圣子再不情愿,也只有顺从老妪之意,为她解解灵毒之苦。
本就是傍晚时分,天色很快黑下,林间道中步辇停留,风吹幔帐,棚盖摇摆,可闻一声声急促喘息越来越快……
竟是一老一少!
步辇旁的守卫,侍女都很识相,走远了,任由林间路中的步辇凌乱。
第二日正午,快要散架的步辇棚盖停止摇晃,老妪从步辇上走出,那白了一半的头发竟全黑了,老面容光焕发,似也变得年轻。
穿上鞋,老妪身板不再是九十度角弯折,竟挺直了不少,好似个邻家和蔼的老太太。
这圣子难不成是个长生不老药?
“您老这变化着实大了些!”步辇上传来圣子虚浮声音。
阴母老祖却自傲道:“你别看我如今老得腰都直不起,但年轻时也是一位绝代风华的美人,将不少男人葬送在胯下……”
“只可恨这毒已入骨……将我折磨成此番!”
吹嘘着,一口老牙快要咬碎,老妪看着那年轻的面孔和身躯,再看看自己的模样,一股戾气散开。
愣了半响,老妪也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凶气收敛,问道:“告诉我,你要找什么?你先回总教,我去找。”
可圣子语气慵懒,虚浮疲惫的道:“不必了,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转转,您不会连这机会都不给吧。”
“至于那人……钓鱼拼的是耐心,待他将这勾咬实了,我自会去见他。”
想了想,阴母老祖不与圣子挣什么,便道:“也罢,散散心去吧,毕竟你这年纪该是享受青春合欢只是,却每日面对我们这些老家伙,你心情也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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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要小心些,能解我们身上灵毒的只有你一人。”
最后这话是关心的警告,也是赤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