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不说,你就不说?难怪你就是个下人,该死的贱东西,没用的废物!”

“草!”

等楼上没了人,刘洪脸上的平静消失,取之而来的是那狰狞面容,青筋凸起,整张脸仿佛凝在了一起,十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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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的踢打着阿福。

打的阿福鼻青脸肿,口吐鲜血,蜷缩在地上一阵颤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清楚些!”

从桌上抽了张手帕擦汗,刘洪喘着气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

“早上有个臭和尚来乞讨,然后夫人很亲密的把那个和尚拉进府里,进了一处偏厅,还将下人赶了出去,两人独处!”

“我觉得这件事很可疑,就偷偷观察。”

“谁知道,夫人像是见到很久没有见面的情郎一样激动,泪水哗哗的掉在地上。”

“说着说着,就跟那个和尚抱在一起了……”

鼻青脸肿的阿福飞快说着自己知道的一幕,甚至不惜添油加醋的抹黑。

如果不这样,他怕自己受到的惩罚更加严重!

“哦?夫人跟情郎幽会?”

刘洪脸色阴晴不定,忽然将手中的杯子摔在阿福头上,砸的阿福额头血液直流。

想到下人禀告的话,刘洪怒不可言。

这些年来他不曾碰殷温娇、也不敢强来,生怕殷温娇死了引来长安宰相殷开山怀疑,随后江州的勾当被发现,朝廷大军杀来。

但如今,帽子都戴在头上了,能忍?

“我待你不薄,你却负我,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猛地拍着桌上,刘洪怒气冲冲的下了登高楼……

刺史府。

偏厅之中,寒暄了许久的玄奘两人双眼通红,情绪激动。

看着俊秀的小和尚,殷温娇唉声啜泣道:“我的孩儿,这些年来母亲不能陪伴在你的身边,是我的过错,委屈你了!”

“只是如今还不是叙旧的时候,稍后我修书一封,你带着这封信去长安找你的外公殷开山,让他处理此事!”

“不要犹豫!不然刘洪回来了你我再也没有机会逃离苦海了!”

“孩儿遵命!”

玄奘泣不成声,失声痛哭。

忽然间,一阵冰冷张狂的声音从偏厅外传来:“逃离苦海?今日我便送你们下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