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把事办砸了,属下愿意少主的任何接受责罚!”
“哼,责罚你就能挽回这一切吗?你现在跟我走,去东边的那个林子里,这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两人对此地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出了码头便一前一后向着东边的林子走去,行了两里多地,便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和密林,官道直直从密林当中插了过去,萧郎毫不迟疑,首先进入了密林之中。
大约一炷香的工夫之后,那矮胖的商贾才扭着肥硕的屁股进到林子里,这一路走来弄得他满头大汗,偏偏官道上不时有车驾驶过,全身都是尘土,简直是苦不堪言。
进到林子里,这家伙顾不得将气喘匀,扑通一声就跪倒了萧郎的面前。
“少主,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办事不力!”
“哼,你岂止是出了错,简直把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拿来!”
那商贾一愣,茫然问道:“少主,什么?”
“你的茶壶和茶盏!”
商贾不知少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探手入怀将潇湘图茶盏、飞云玉茶壶拿了出来,双手恭恭敬敬地捧到了萧郎的面前,这两样东西是他的心爱之物,跟随他多年,几乎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一般茶馆里的茶叶根本就不合他的口味。
萧郎一把将潇湘图茶盏、飞云玉茶壶抓过来,竟是没有做丝毫的停留,便将那人的两样心爱之物摔在了一棵大樟树的树干上。
那商贾看着被摔掉壶嘴的飞云玉茶壶和散成七八瓣的潇湘图茶盏,脑袋里一片空白。
“曾徐,你什么时候才能将心思用到专心做事上,不要再被这些俗物所累?”
“少主,属下……”曾徐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却瞟不远处的瓷器碎片,他的心都在滴血。
“莫要再说了!”萧郎厉声喝止,“上次我让你们在渡口去等那姓陈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看着萧郎凌厉的眼神,曾徐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可是没有少主的吩咐,他竟是连地方也不敢挪动。
“少主,您听我说,上次我和兄弟们在渡口等了五天,始终没见到他人,兄弟们一会儿也不敢合眼,已经有两人都熬倒了……”
“住口!失败就是失败,找什么遁词。熬倒了算得了甚么,你莫要向我诉苦。这是何等的大事,你们这些蠢货,坏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