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
两人上了车,这马车纵然有些颠簸,但也比徒步强得太多。
陈唱躺在车上,头枕着水灵儿极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抬眼便是,好不香艳。
日头渐高,为了避免阳光直射陈唱的眼睛,水灵儿是十分体贴地用身体为他遮阳,加之马车颠簸起伏,如此不可避免地又和陈唱有些接触。
待惊觉陈唱地鼻尖紧紧地贴着她时,水灵儿不禁又气又羞。
有点娇羞恼怒地张眼儿一瞧,陈唱仰面朝天地闭目养神,不但对她的娇羞恼怒毫无反应,似乎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方才鼻尖碰到人家。
见此状,水灵儿反倒是羞意稍减,怒气渐盛。
自己投之以桃,郎君却未曾报之以李,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将头往一边偏了过去。
此时时辰尚早,太阳并不酷烈,路旁的芦苇、野草随风摇曳着婆娑的身影,不时吹来一缕清凉的微风,散发着清涩的爽意,拂在水灵儿娇嫩光滑的脸颊上,甚觉周身舒爽,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快,不觉露出一副甜腻的笑容。
陈唱偷偷睁眼看着自已眼中的“美景”,情不自禁地握了握她的手,一痕滑腻攸然袭上心头。
水灵儿手被他用力一握,低头刚好看到陈唱嘴角浮起一抹坏坏的笑意,俏巧地白了他一眼,轻嗔道:“怕是这马车再颠簸一些才趁了你的心意!”
前面赶车的车夫不知怎么听到了,半扭过头来朗声说道:“姑娘莫不是嫌老汉赶车太快了?”
“不快不行啊,我家小姐似乎有什么急事,不让我等在路上多耽搁,还请两位多多包涵。若是在平时,老汉的这身驱马驾车的本事,你们二位坐在车上便如同在家中榻上一般平稳。”
陈唱听车夫这么一说,笑得几乎露出了后槽牙。
水灵儿咬着嘴唇,这车夫也真是的,什么榻上不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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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紧跟着手掌心被陈唱轻轻一搔,痒得她玉手一缩,口中一声轻呼。
陈唱抬头,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美妙神情,不由得心中一荡。
那车夫倒也健谈,便问了二人的来历,陈唱在水灵儿的扶助下坐了起来,便将船上的那番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那车夫看上去性子粗疏,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一味地大骂那些山贼流寇凶残暴戾、祸害百姓。
陈唱清了清嗓子,问那车夫道:“这位老丈,在下二人蒙你家小姐所救,可还不知你家小姐姓名,老丈可否告诉在下,在下也好知道恩人是谁。”
车夫哈哈一笑道:“我家小姐像极了夫人,自幼便是心地良善,此事不足道哉,不足道哉。”
“哦,对对,小姐的芳名自然是不便问的,那这姓氏总可以告诉在下吧?”
“楼!老汉不才叫作楼五。”
陈唱一听这个姓氏顿时心里一哆嗦:“他要去成亲的那家姑娘便也姓娄,方才那位小姐不会就是……”
一想应该不会那么巧,急问道:“是哪个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