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亭雨想说什么呢,原来是来问罪的。
一个正夫,想让一个贵族问罪,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把真相告诉亭雨了又如何呢?
“是啊,你想怎么样?”
柳秋雅的桀骜不驯,所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她是贵族,亭雨只是被贵族玩弄的男人而已。
亭雨听到了柳秋雅说的话,顿时眼眶一红,很想流泪,但她还是忍住了。
亭雨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追问:“之前你纳的两位小夫,和我一样,是从红颜楼来的花魁,对吗?”
柳秋雅没再看着亭雨的眼睛,一副高傲的样子,坐在靠椅上。
“是啊。本小姐再明确的告诉你吧,你这个花魁,本小姐早就玩腻了!
空有皮囊,你以为我会只爱你一个人吗?这世上的花魁只有你一个人吗?”
亭雨尽全力忍着钻心之痛,继续问:“那他们之所以会来柳家,也是因为你对陈鑫的威胁,对吗?”
这个问题,让柳秋雅变得理直气壮:“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威胁?她让我帮忙处理月家,我当然照做了。
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让她帮我培养几个花魁而已。”
亭雨终于忍不了了,质问着柳秋雅:“你让养育我多年的店长,费尽心思的去实现你个人私欲?”
柳秋雅:“是!我刚才说了,我早就看腻你了,我就是要换个花魁玩玩,怎么样!”
柳秋雅的暴怒言语,不仅没让亭雨退缩,反而也激起了亭雨的愤怒。
亭雨:“你难道不知道吗?从你当上柳家家主开始,多少男人当上你的小夫之后,为此丧命。
柳家的墓场,埋葬着多少倾心于你,最终命丧黄泉的男人?
你究竟还想让多少男人,为了满足你的私欲,而陷入这个泥潭?”
柳秋雅则是不屑的回答:“他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本小姐让他们伺候,那是他们的荣幸,满怀荣幸的死在柳家,他们更应该高兴。”
亭雨再一次问道:“那云西澄呢?他暗害陈庆澜的曲芮,运输所用的信件,难道不是你过目之后,在送往外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