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梳妆打扮完的亭雨,穿着红色的高雅婚服,头上盖着盖头,他走过的每一处都留有淡淡的花香,让人痴迷。
月元洲就在亭雨对面的人群中,默默的看着亭雨上了马车。
而在不远处的酒楼里,观赏这一隆重场景的,都是神策县城的贵族。
她们都在花魁选举中被淘汰掉,本来就因为花了不少钱而气愤。
现在又看到花魁白白便宜给了隔壁县城的柳家。
而她们之中,月家的三女月霞也在内,她很气愤的原因不仅是花魁没嫁给她,还有月元洲这个废物,居然还在红颜楼。
本以为昨天那一闹,红颜楼的店长会因为是月元洲闯出来的祸,而将他开除。
没想到这店长这么怜惜月元洲。
柳秋雅向店长陈鑫表示感谢:“多谢陈店长愿意将亭雨交付于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亭雨向陈鑫鞠躬:“多谢店长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亭雨感激不尽。”
陈鑫听出亭雨的话语,充满了哭腔,看来亭雨也是舍不得离开红颜楼。
陈鑫安慰道:“柳小姐会好好待你的,你到了乐平,也要照顾好自己。”
“是。请受亭雨一拜。”
亭雨双膝跪地,手背贴着额头,慢慢的低下头碰地,向陈鑫一拜。
这是为了感谢陈鑫一直以来对他的养育和培养,千言万语,只能用这一拜来表达。
随后,柳秋雅握着亭雨的手,她是一脸喜悦的上了马车。
可是被盖头披着,遮住面部的亭雨,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么吉利的时刻,恐怕也就月元洲会思考这个问题吧。
收下柳秋雅的贺礼,红颜楼的全员护送亭雨离开。
看不到马车的踪影之后,所有人开始收拾,到了晚上还要继续工作的。
月元洲没有和大伙回去,而是找到陈鑫,质问她:“店长,您和我说实话,花魁选举不是亭雨自愿的,而是您决定的?”
陈鑫看了看四周,确保四处无人。
“是的,每年我都会记下那些求娶花魁的贵族人数,由于人数有限,很多贵族愿意花钱来争取这个名额。”
月元洲有些激动起来:“这只是原因之一吧?”
陈鑫有些惊讶,连看都不敢看他:“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月元洲深吸一口气,决定把一切都交代清楚:“花魁都和我说了,他第一次的花魁选举,之所以没有选任何贵族,是因为他有心上人。这件事您是知道的吧?”
陈鑫流下冷汗:“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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